不是?”
萱妍的心一陣抽痛,“我不要做姐姐!”
“你只能做姐姐,上了床也一樣,如果你想,我們之間只是多了這一道工序,其他不會有任何改變。”
萱妍緊緊咬著唇,咬破流血也繼續咬著。
陳高宇用火熱的腫脹頂著她的大腿,冷冷地開口,“一個正常男人面對赤。裸的緊貼著的女人總會有生理反應,我只會把你當作汪曉鷗,你還想繼續嗎?”
萱妍閉著眼,忍不住地流出眼淚來,沾溼了睫毛,也沾溼了枕巾,“宇啊,我只是不希望你這麼痛苦。想報仇就專心對付金家,何必拿金家的媳婦開刀?早知道會這樣,我就應該勸你不要玩火,現在引火燒身了吧?每次看到你因為她而改變內心經營已久的策略,每次看到你痛苦無奈的表情,心痛的人是我啊~~”
聽她這麼說,陳高宇不自覺地減小了手上的力道,由抓捏改成撫摸,他輕輕撫摸她的下巴,撫摸她的唇,撫摸她的眼淚。
“妍,我愛的是你該多好啊~”他也閉上眼,乾燥的雙唇猛地貼上去,用力地吻著她。可是,他腦海裡出現的卻是吻曉鷗時的情景,萱妍身上的味道比較濃烈,不似曉鷗的清香淡雅,他一吻就聞出來了。
萱妍主動攀上他的脖頸,纖纖玉指沿著他的鎖骨滑過他的胸膛,迫不及待地脫下他的上衣。“宇,愛我吧,別把我當姐姐…”她的手繼續往下,沿著小腹延伸到下面。
曉鷗…打死她都不會這麼主動吧!陳高宇心想,他亢奮的身體和冷漠的內心完全連線不上。
萱妍說自己是雛雞,其實沒錯。她不知道她父親是誰,反正打從懂事開始,家裡就經常有男人出沒。她都忘了自己的初夜是什麼時候,給了什麼男人,總之就是母親的客人之一。
她記得母親無奈悔恨的眼神,記得母親叮囑自己要給男人帶上安。全。套,記得那些回頭客指著自己對母親說,我今天是來找你女兒的。
前幾次她還痛苦萬分,跑去找隔壁的陳高宇傾述,陳高宇恨極了那些男人,他恨不得殺光所有嫖。妓的男人,但更可悲的是,他們兩個是這些男人嫖。妓的錢養活的。
後來,她學會了服從,懂得了取悅,她也會爭取更高的價錢,甚至,她會把母親帶回來的客人堵在門口,賣弄風騷地說,先生,今晚大優惠,買一送一,不過以後得多光顧哦!而母親除了流淚也別無他法,她認命了。
那時候,她也不過十三、四歲。有時候,她羨慕陳高宇是男孩子,男孩子就不用被糟蹋了。有一次,一個酒醉的男人上門找她,一進門就撕爛了她的衣服在地上做起來,母親不敢吱聲,連哭喊都不敢。
大門半掩著,剛從外面回來的陳高宇透過門縫看到這一切,他拿起門口的大石,二話不說衝進來砸向男人的後腦勺。男人昏了,不知道是死是活,陳高宇拉著萱妍和她母親跑出門。那時候,他才十歲,他的母親剛剛去世。
不得好死,是大多妓女最終的下場,他母親是如此,她母親也是如此。萱妍的母親沒過幾年就死了,從此以後,他們倆個就相依為命。
昏暗的房間,凌亂的床鋪,萱妍懂得怎樣取悅男人,她想把自己一身本事全部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熟練地褪去他的褲子,熟練地把玩著他的欲。火。
忽然,陳高宇按住她靈巧的手,“對不起,我做不到!”
“不,你可以,你可以…”萱妍抱著他的身體,翻身壓在他身上,“你躺著就行~”萱妍低頭咬啃著他的勁窩。
“萱妍,”陳高宇抓著她的雙肩低吼,“我做不到!”
萱妍的眼淚垂直滴下來,滴在他嘴角,鹹鹹的澀澀的,“你嫌我髒是不是?”
陳高宇吞下她的眼淚,反問道,“我有什麼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