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張總和王總二人交換了一下視線,頭一次有了共同的想法。
林學寅看著落兮問道:“落兮,你的意思呢。”在他看來,自己對落兮已經伸出了橄欖枝,昨天還任命她為總經理助理,自己這麼一問,就是給足了落兮臺階,他卻是忘記了,今天上午自己剛剛說過的話,落兮還代表著她自己。
落兮面色顯出為難,看看王總,又看看張總,然後才歉意地對林學寅說:“剛剛我是答應了大家競價的,現在……”
林學寅的臉立刻沉下來,這個女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是成心讓自己過不去嗎,難不曾自己還要和這別人一起競價?
“這樣好了,我們繼續競價,林總你也可以參與,但是話說在前面,價高者得,我們得是看著這位姑娘的賬戶上多出錢來才會認可的。”王總可不怕得罪林學寅,為了春帶彩,得罪就得罪了。
“對,對,就是這樣。”大家跟著紛紛贊同。
落兮適時地說:“父親,要不,就是這樣?”
林學寅的臉徹底黑下來,落兮的這句話就等於打了他的臉,當著眾人的面,他不好發火,也不能發火,他死死地看了落兮一眼,然後表情忽然緩和下來:“好,女兒說得好,已經開始競價了,我若是一來就拿走了玉石,也不合規矩,好,王總,你不是開價五千五百萬嗎?這麼漂亮的春帶彩,五千五百萬因為太低了,八千萬。”
一張口,就直接提升了兩千五百萬,這個價位真是不低了。
勢在必得地掃視一下眾人道:“王總,張總,您二位以為如何?”
張總苦澀地搖搖頭,還是人家盛世珠寶財大氣粗,一下子就能拿出八千萬,八千萬元買這個玻璃種的春帶彩,至少還有兩千萬的賺頭,可惜,自己一下子卻拿不出這麼多的資金。
王總張張嘴,又合上了,在林學寅面前,自己幾人真是連喝湯的份都沒有。
林學寅微微一下:“落兮,那這塊翡翠我就包起來了。”說著就要親自動手。
“慢著。”王總伸手攔住了林學寅道:“你就這麼拿走嗎?”
林學寅詫異地看一眼王總問:“怎麼,你要加價?”
“錢呢?玉石界的規矩,錢貨兩清,錢到付貨,你不會開個空頭支票吧。”王總不客氣地說道。
林學寅笑笑,拿出支票本,王總的手又是一攔:“林總,你盛世珠寶不會連八千萬的現金都週轉不了吧,咱們剛剛話可是說在前面,價高者得,但是,也得讓我們明明白白地看到你們爺倆不是劃個套騙我們,你若是不夠錢轉賬,我和張總還要重新競價。”
王總這是成心的,也不忘拉上張總,林學寅的盛世珠寶在京城一直壓著他們一頭,看樣子,這個做父親的也是欺負女兒的人,不然,有了好翡翠為啥不是第一時間給了父親,而是馬上要競價拍賣呢。
落兮只是不做聲,但是還是感激地看了王總一眼,若是林學寅堅持給她支票,她還真懷疑支票可否兌換出來呢。
“就是啊,別不是不想付錢吧。”
“不會的,人家堂堂盛世珠寶的總經理,還拿不出八千萬。”
“那可不好說,不是拿不拿出來的事,是給不給的事,女兒總是外姓人,給女兒就等於給別人。”
“你真傻,人家這裡轉完帳,回頭再轉回去,你知道啊。”
大家議論紛紛,成心讓林學寅聽到,讓他不痛快。
看到落兮不說話,林學寅終於明白了落兮的意思,她也不信任自己的。心裡再氣也沒有表示出來,反而微笑著拿出手機,和藹地說:“落兮,給我你的銀行卡號。”
有人遞來了紙筆,卻是機靈的夥計,落兮說聲謝謝,然後寫下了卡號遞過去。林學寅接過來,然後到一邊打了電話,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