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裡,所有人都原地坐了下來。善善先是分解了一下剛才的戰鬥細節,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記得每一個人!
雖然她不知道名字,但是她能現場指出來,比如,這位兵哥哥剛才出手不夠果斷,那位兵哥哥剛才偷襲的時機沒抓好,還有那邊那位兵哥哥,嗯,長得很帥,但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
善善按照交手的順序,竟然一個個點了過去。
此時,所有人都在心裡暗暗吃驚,他們沒想到,善善在這場戰鬥中,居然用心地記下了每一個細節,而且對每一名士兵的點評都是一針見血,即便高階初品的查爾斯聽了都頻頻點頭。
如果說他們剛才僅是對善善強大的戰鬥力感到佩服,那麼此刻,他們對善善已經可以稱之為敬佩!
士兵們聽善善分析著這場戰鬥,聽得無比認真,也在用心記下,特別是在面對某一情況下,應該如何去變招,如何更好地應對,善善憑藉她頂級的理解,著實是給在場的所有人開啟了一扇前所未有的大門。
而在另一旁,撓著臉上癢癢的醉夢,也在認真聽著,雖然他和善善一樣,都經歷過殺手訓練,戰鬥經驗也很豐富,但善善畢竟是天機老人帶出來的,對於戰鬥的很多理解,連他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這場覆盤會,開到了很晚,期間,善善也回答了士兵們的一些提問,直到臨近了宵禁時間,這才散會。
查爾斯送善善來到軍營外,雙方互相告別,善善坐上早已準備好的吉普車回到了總指揮部給她安排的住處。
賓館房間裡,善善洗了個澡出來,坐到了床上。
她閉上眼睛,回想著下午的戰鬥。剛才是在給士兵們覆盤,現在,該輪到她自己覆盤了。
不提被黑龍埋伏的那次,這一回,她是實實在在地以一敵百在戰鬥,這裡邊兒可以反思的地方太多了,她決定花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地分析、總結,吸取經驗。
於是一夜就這麼過去。
第二天上午,善善再一次到了先鋒連軍營,今天要同兩名副連長和總教官分別切磋。
毫無意外,善善很輕鬆就打敗了他們,最後一場比試,她對上的是醉夢,醉夢擔心露出馬腳,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這讓他看起來比喬爾還要弱一些,輕易就被善善點中了腿上的麻筋,軟倒在了地上。
三場比試打完,大家已經不會感到吃驚了,簡單開了個覆盤會,善善就離開了軍營。
她再次來到托兒班,小花花看見她很開心,一直拉著她的手,嘴巴就沒停過,對她說著托兒班裡各種好玩和好吃的東西。還有就是,她說她昨天晚上夢到爸爸媽媽了,大姐姐果然沒有騙她。
看著小花花由於興奮而漲紅的粉嘟嘟的小臉,善善滿目溫柔。
很快,就有個和小花花差不多大的女孩跑過來,拉著小花花去玩了。
善善看著兩個小女孩手牽著手蹦蹦跳跳的樣子,她忽然想起的她的小時候。
那時候的她和小花花一樣,孤苦無依。她從記事起,就在福利院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只知道她是被福利院的院長撿回來的。
十三歲時,她離開了福利院,到城市裡找工作,那時的艱難困苦就別提了,有一段時間她甚至流落街頭,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那個時候,她的身邊也有一個很好的小姐妹,名叫阿琴,大她三歲,兩人在城市裡可以說是相依為命,因為阿琴比她大,所以以姐姐自居,對她疼愛到了極點。
十六歲的阿琴找工作要容易一些,只是那可憐的工錢連她自己都吃不飽,但她只要有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善善,有時候她寧願自己餓肚子,也要把那發餿的麵包掰下一大塊來給善善,她自己只吃一點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