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在此,他二人便在一天清晨雙雙服用了□□,屍體在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被發現的,新春初九微微飄雪寒梅樹下初相逢,九州的梅花最好,相見時的一笑,那一眼便已註定了將來吧。”
“生死相隨,二人都是情有獨鍾的痴人。”
木飄飄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做一個人痴人有時候也不錯為一件壞事。”
竹屋近在眼前,推開竹門的一刻,寒晚揚道:“有執念總比沒有好。”
饒有趣味的看著說出這番話的寒晚揚,木飄飄問:“那你呢?你的執念是什麼?落葉歸根嗎?”木飄飄看著這荒涼寂靜的竹林,有些心疼的問:“守著一片無人會來,也無人歸來的竹林,便是你的執念嗎?”
寒晚揚深深的看了木飄飄一眼:“你來了,而且說了以後還回來。”
不是沒有想過為什麼要在變天的那一刻,找下理由將面前的女子留下來,也不是沒有想過為什麼日日都期盼她能來,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要離開此地時沒由來的一陣心慌。當雨真的將退路封住,他見她獨自看雨聽雷的身影,她無奈的嘆息,他那麼熟悉。那一瞬他知道了,他們一樣孤獨,那種無處可去,無人可訴的傷心孤寂莫過於此。
然後他發現了,她不害怕那驚人的人電閃雷鳴,甚至眼睛都不曾顫抖過一次。
他們都守著莫名的方向不曾改變,因為清晰的明白一改變,所有的一切就會面目全非,他們都只能過著只看花開,不看花敗的日子。
木飄飄咬緊下唇道:“是,我走了還是回來的。”便不再去看他的面目,轉身卻見石桌上站著一雙鳥兒,其中一個正搖搖欲墜。
寒晚揚皺眉,木飄飄卻大喜叫道:“這是寒鳥。”
第七章,兩情繾綣。
“寒鳥?是什麼?”寒晚揚完全不解的看著木飄飄。
“寒鳥是兩情繾綣的鳥兒,生死相隨,一隻死去另一隻絕不會獨活,像極了西岐的雙鳳。”木飄飄托起那隻受傷的雌鳥,檢查它的傷勢,從懷裡拿出傷藥,白色的粉末落在寒鳥如蟬翼一般輕薄的翅膀上。
木飄飄又說:“人人都知西岐雙鳳生死雙隨,卻少有人識的此鳥。”
寒晚揚垂眼問:“那你如何得知?”
“師父她曾經也養過這樣一對寒鳥。後來雄鳥出去找食物,到了晚上都沒有回來,我陪著雌鳥去找,卻發現那隻雄鳥死在槐樹下,雌鳥在雄鳥的屍體上哀鳴著盤旋了幾圈後,便也就脫力而死,我將他們埋在槐樹下,還立了個碑。”
手上的鳥兒因為藥粉落在傷口上的疼痛動了動,木飄飄小心的將她放在自己的手帕上,雌鳥便溫順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師父在的時候,竹林裡面也養過一雙鳥兒,只是不是寒鳥,模樣我也記不清了,師父死後,那雙鳥兒也不見了。”寒晚揚不知道從哪拿出一頂竹籠,那竹籠沒有門,鳥兒可以自由的進出,他們將雌鳥放進去後,雄鳥便安穩的陪在雌鳥身邊。
“這樣就好了,很快就能痊癒了。”木飄飄將水壺的水倒滿,又放上一些穀子,滿意的看著籠子中的鳥兒。
或許是因為這山中實在無趣,一向對練武不無心的木飄飄竟然陪著寒晚揚,在後山練起了武,玉蕭上被寒晚揚削去了一角,木飄飄便在上面掛起了一條青色的流蘇。
兩人過招時,寒晚揚雖然步步相讓,木飄飄還是接的很吃力,這種情況在第三日便好了許多,她天資本就極高,加上在此心無旁騖,又有加寒晚揚這種當世高手□□自然很快就能摸到練武的竅門。
漸漸的六日已過,木飄飄已經能在寒晚揚的攻勢下發起攻擊了,得意寫在臉上,寒晚揚看穿她的得意,傲然的道:“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和你對打,否側你連我的身都近不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