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在辦公室也叫沒事?”再一次聽到冷洛辰冰冷的嗓音,希圖忍不住的刺了回去,“坐好了,我熬了稀飯,可以吃了。”
不再看冷洛辰一眼,希圖向著廚房走了去,如果不是看在冷爺爺的面子上,她才不理會他的死活。
幾分鐘後,希圖捧著熬的融融的稀飯走了進來,剛坐了下來,卻聽見冷洛辰疏遠的嗓音再一次的響起,“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你來?”冷冷的看向坐在床邊的冷洛辰,希圖瞄向他的雙手,右邊胳膊打著石膏,左邊胳膊掛著點滴,他準備用哪隻手來吃飯?
順著希圖的視線,冷洛辰也在瞬間明白了她眼中的嘲諷,冷峻的面容沉了沉,忽然移動著打著石膏的右手。
“冷洛辰,你要是敢拔了點滴,信不信我給你打上麻醉,讓你整天躺在床上。”一眼洞悉了冷洛辰的意圖,希圖冷聲的警告,這該死的男人!他到底在鬧什麼彆扭?
看了一眼疾言厲色的希圖,冷洛辰淡淡的挑起目光,迎向她染著怒火的面容,“關小姐,你這樣關心我,會引起誤會的,畢竟我們快要離婚了,什麼關係都沒有。”
冰冷的嗓音冷酷無情的響了起來,冷洛辰也在同時拽下了左手胳膊上的點滴。
“你還真的敢?”嗓音不由的的拔高几分,希圖挫敗的看著拔了大力拔下點滴的冷洛辰,第一次氣惱的連臉色都變的鐵青。
“我可以自己吃。”肚子有些的餓,畢竟一天沒有吃了,或許那是她親手煮的稀飯,冷洛辰淡漠的開口。
“你?”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希圖看著被拔下的點滴,幸好只剩下一點點了。
“我什麼?”如同沒有感覺到希圖的怒火,冷洛辰一臉冷漠的開口,視線落在她手中的碗上,她到底要不要把碗遞過來。
“我偏要餵你!”賭氣的開口,希圖一屁股坐在了床邊,拿過一旁的紙巾按向冷洛辰手背上的的針孔留下的血跡,隨後用勺子挖起稀飯送到了冷洛辰的嘴邊,“吃完了,再吃藥!”
看著氣呼呼的希圖,冷洛辰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安靜的吃著稀飯,或許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十分鐘後,看著空空的碗,希圖忽然發覺她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冷洛辰要死要活關她什麼事。
臉上剛剛氣憤的表情漸漸的沉澱下來,恢復到了一貫的清冷淡漠,希圖拿著碗徑自的向著廚房走了去。
自來水嘩啦的流淌著,冷洛辰安靜的依靠在臥室的門口,目光淡淡的看向在廚房裡忙碌的希圖,只是一個女人洗碗的平常畫面,可他竟然感覺到了幸福的感覺,蒼白的臉龐上也不由的漾出一抹淺笑,比起簽署了千萬元的訂單,他似乎更高興此刻看到的情景。
心緒有些的煩亂,希圖洗著碗,感覺到了門口投射過來的視線,原本雜亂的情緒在此刻更加的紛亂,不可否認,她已經開始注意到自己的變化。
在從四季出來之前,沒有任何人任何的事情可以影響到她的感情,可如今,冷洛辰成功的激起了她的情緒。
將最後一個碗擦乾淨放在了櫥櫃裡,希圖轉過身看向依靠在門邊的頎長身影。
他沒有了平日在公司的整齊裝束,領帶拿了下來,襯衫的扣子也解開了好幾顆,露出一片性感的胸膛。
斜靠在門邊的姿勢顯得有些的懶散,不似他一貫的冷靜嚴肅,可不可否認的是,這樣隨意的一個男人,配上一張冷漠俊美的面容,性感的可以吸引任何一個女人的眼球。
尤其是此刻他因為生病慘白著臉龐,可那薄細的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容,似有似無的勾引著人的感覺。
“很晚了,就住在隔壁的客房吧。”冷洛辰低沉的男性嗓音暗啞的厲害,看了一眼希圖冷靜到有些疏離的面容,隨後轉身向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