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眸深處快速劃過什麼,她當初翻查加密檔案,夭寐的母親一欄,好像的確是空的,當時她並沒有留意,現在想想,一切都通了。
難怪夭寐和夭守建長得一點也不像,之前她還以為是因為夭寐像他母親,現在想來,就連夭寐有點小叛逆的性格也有了解釋。夭寐因為從小就是孤兒,又在孤兒院裡長大,如果不是因為遇上夭守建,現在還不知道過著怎樣的日子。
想到這裡,鳳傾月伸手將夭寐攬進了懷裡,低聲道:“你還有我。”
夭寐一怔,很快明白過來,嬌笑著在鳳傾月懷裡拱了拱,“冤家,你知道嗎?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因為她,讓他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夭守建雖然可以給他一切,獨獨不能給他家的感覺。
鳳傾月垂首一笑,正想說些什麼,屋子裡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帶刺的,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終於起效了。菱唇漸漸勾起,四人一起透過門縫,向裡面看去。
此刻,白若瓊面色已是一片酡紅,之前的氣勢洶洶不再,目光變得有些迷離,抬手鬆了松衣領,一手扶著桌沿,緩緩坐了下來。
“姓夭的,你家飯菜是不是不乾淨?”她怎麼像是發燒了?
“不乾淨?”夭守建一愣,不會啊,他也吃了,怎麼沒事?難道是自己身體太好,而她這麼多年嬌生慣養,所以不習慣。
想到這裡,夭守建急忙向前走了兩步,伸手試了試白若瓊額頭的溫度,這一試,整個人嚇了一跳,“帶刺的,你發燒了!”說著,就想收回手,可是手突然被人抓住。
“唔,好舒服。”白若瓊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只感覺額頭上冰冰涼涼的手,讓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隻手將要抽離時,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人生第一次,夭守建一張老臉燒得通紅,被女人握住的地方,一股灼熱感從手背直襲進他的身體裡,“那個,帶刺的,你怎樣了?要不要我去找醫生?”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這夭守建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居然可以遲鈍到這種地步?
“給我!”感覺額頭上的手努力的想要抽離,白若瓊猛地向前一撲,直直的將人撲倒在地,小手毫無章法在對方身上撕扯,“熱,好熱……”
夭守建後腦撞在厚厚的地毯之上,腦子一下子有些發懵,呆呆的看著身上醉眼朦朧的女人,居然忘了反應,直到女人的手襲向他的身下,他腦子裡‘轟!’一聲就炸開了。
“行了,別看了。”
伸手截住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人,鳳傾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這群男人果然越來越沒三觀了,裡面兩個是其中兩人父母,這倆居然還能看得這麼起勁,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冤家,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麼?”夭寐在女人懷裡拱了拱,笑得就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咪,那老貨居然被撲了,哈哈哈,想想他心裡就爽!
“就是一點小法術,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家裡這群男人開始修真之後,這些法術是一定得學的。
“好啊好啊。”夭寐忙不迭的點頭,媚眼中劃過一道精芒,這下,他的肉一定會多。
好似看透了夭寐所想,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就憑他們的修為想對她下咒,是不是還太嫩了一點?
“走吧,我們回去。”戲已經落幕,留下來也沒什麼必要了。
只是她的腳剛抬起,懷裡的妖孽就已經不安分了,如蛇的身姿開始扭動,小手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她的敏感點,就連聲音也染上了蝕骨的味道,“冤家,要不咱們今晚就睡在這裡吧?”說著,還遞給祁彬和夜斯一個眼神。
兩人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今天不是他們三人的侍寢日,回去也沒什麼好處,剛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