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八人要抓緊時間修煉,或許修真界以後就要靠你們支撐了。”
看到八人眼中露出迷茫之sè,玉清真人擺擺手,對一旁負責比賽的道士笑道:“可以開始了。”
中年道士打了個稽首,揚聲叫道:“第一場,東元宗溫柳兒對西極宗薛奎。”
兩道身影從擂臺下一躍而上,對道士行了一禮,才相互打量起來。
溫柳兒嫵媚一笑,一雙勾魂奪魄的大眼睛水汪汪盯著薛奎,嬌聲說道:“柳兒很高興能與薛師兄同臺切磋,還望師兄多多指教,手下留情。”
溫柳兒這些rì子一直和秦天三人在一起,薛奎自是瞭然,心中暗罵她和冰月二女有眼不識人的同時,也被她這般軟語噥噥的模樣惹得心中一蕩,不迭點頭,一副魂授於sè的模樣。
“那師妹就先動手了。”溫柳兒眉眼帶笑,一副溫溫柔柔模樣,手中一道白光倏然襲向薛奎。
薛奎本見溫柳兒一臉嬌柔,細語輕聲,心中一蕩,正要與她多交流一番,卻不想白光當胸襲來,未至身前,便帶著一股yīn寒的氣息侵入體內。
擂臺本就不大,加之溫柳兒與薛奎說話之間,故意靠近了一些,二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丈左右,白光速度極快,待到薛奎反應過來已是來不及躲閃,周身金光一閃,還未來得及催動護體戰甲,白光已是惡狠狠的撞在了薛奎的胸前。
噗的一口鮮血噴出三尺遠,薛奎只覺得胸前被巨錘砸了一下,那晚秦天發出的白光帶給他的感覺再次浮出心頭,臉sè大變,怒吼道:“秦天,我和你勢不兩立。”
溫柳兒可不理會他如何叫喊,手訣一掐,白光頓時招回掌心,光芒消逝,竟是一根白sè短鞭。
秦天站在擂臺下,心中正思量著下場戰鬥該如何應敵,他的對手正是那燕峰谷的桌弘道,想到那廝連續兩次見到自己都在脖子間抹動,心中暗罵:“想殺老子,哼,到時候先重傷了你,看看拿我如何。”
這些時rì,秦天也見到了燕峰谷谷主趙永奎,出乎他意料之外,趙永奎每次見他都親切寒暄,絲毫沒有送出法寶時的心痛,反而經常指點他如何cāo縱那‘煉魂’戒指,讓他頗感意外。
正思忖著,驀聞擂臺上薛奎提及他的名字,不由得怔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說道:“老子惹你了?為何都跟我過不去。”
一旁冷濤見秦天這番模樣,心中好笑,輕聲說道:“你這傢伙也不省事,第一次離開山門,就惹了這許多仇敵,以後要將身上的痞氣收斂一些,畢竟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敵要好得多。”
秦天悶聲說道:“那薛奎是看上了冰月師姐,本來與我無關,但那廝竟然想用我來成全他的威風,我自然不能妥協。更何況,那晚是他自己先動手,我不過是為了防衛才將他教訓了一頓,冷師兄你為了救我,不是還毀掉了一件法寶嗎?”
冷濤嘴角一抽,苦笑道:“是啊,師傅送我的‘坤翔圈’被他的本命金環毀掉了。”
再次聽到‘本命金環’,秦天微微好奇,問道:“西極宗的本命金環是什麼玩意?為何薛奎身體中金光一閃,頓時將你我二人差點打成重傷?”
“本命金環就相當於獸修一派的獸魂,獸修一派捕捉靈獸,用特殊手段抽取其靈魄,注入自己身體,威力龐大無比,但這種方法太過殘忍,取靈獸之命成全與人,有傷天和,早在青陽子前輩時代便已是將獸修門派屠戮一空,所有有關修煉心法盡皆燒燬。而西極宗是將‘玄冥石’納入丹田,用真元力溫養,並化為身體的一部分,作為攻擊武器。”冷濤解釋著,心中暗想,這青陽七子未免太不負責任,七人教導一人,竟然連修真界的典故都不講與他聽,實在懶惰。
如果青陽七子此刻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定然哭笑不得大叫冤屈,想那秦天在青陽劍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