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簡直可以說是美好,可秦寂言在天牢就不那麼快樂了。
秦寂言在天牢完全沒有自由可言,而他對朱大的逼供也沒有絲毫進展。自那天過後,朱大就離秦寂言遠遠的,再不敢靠近秦寂言,就好像秦寂言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秦寂言也不著急,很耐心的等著,從西胡到大秦一來一回要一個多月,他有的時間。
另外,西胡皇帝能把人派到大秦,他就有能耐讓那些人永遠回不來。
大秦的皇長孫,在大秦的地盤要找幾個人、殺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事。
秦寂言很沉得住氣,一連五天都不曾主動做什麼,就好像之前逼問朱大的人不是他一般。
特務頭子每天盯著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可惜大家隔得太遠,細微的表情根本捕捉不到,而且就算看出來又如何?
他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尤其是北齊特務特子,他連抬個手都是吃力的事,更別提走出這個鬼地方。
秦寂言的不尋常令得朱大很不安,他不知道秦寂言到底想要做什麼,也不敢主動去找秦寂言,他就像一隻受驚的老鼠一樣瑟縮在角落裡,不敢動也不敢閉眼。
他怕,怕一閉眼自己就死了。
他怕,怕自己一動,就被秦寂言扣住。
朱大一連熬了幾天,臉頰凹陷,雙眼通紅,看上去就像是到了崩潰的邊緣,撐不了幾天一樣,可是第二天他又撐了下來。
朱大幾近崩潰的樣子是真是假秦寂言不知道,而和朱大做了幾年“鄰居”的特務頭子卻清楚,朱大這副樣子裝了十幾年,每次西胡的皇帝都以為他快崩潰了,可他卻一直撐了下去,撐到西胡皇帝不敢再逼他,就怕把他逼死了。
朱大一次又一次逃過西胡皇帝的逼供,可以想像此人有多難纏。
牢裡的日子漫長且枯燥,現在有了這麼一個娛樂,大家都覺得有意思,甚至官差過來時還會幫秦寂言打掩護,免得秦寂言太早曝光,讓他們失去了唯一的樂子。
可是,秦寂言是什麼人?他會拿自己當樂子給旁人看?這些人想看他的樂子,還想要一直看下去,那無疑是做夢……
西胡的天牢,他可沒有打算呆一輩子,十天已經足夠了,足夠秦寂言觀察朱大的性情,足夠他了解天牢的防守。
在第十天晚上,秦寂言出手了!
事先沒有任何預兆,這個夜晚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和之前每一晚一樣的陰冷、漆黑,沒有一絲生氣。
三更左右,所有人都睡熟了,可就在此時一道銀光突然飛閃,沒有任何聲響,直接鎖住朱大的脖子。
朱大在銀光閃現的那一瞬間發現了,他想要動可是來不及了,朱大隻來得及發現一聲悶哼,接著就被銀光拖走,直到撞向牢房的鐵欄。
鐵欄杆穩穩的立在那裡,沒有發生一絲聲響,朱大癱坐在地上,想要大叫,可秦寂言卻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敢出聲,我殺了你。”
“唔…唔…”朱大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會發出聲音。
能在天牢呆十幾年而不死的人,都是聰明卻怕死的。
“很好。”秦寂言威脅的拉動銀線,沒有再堵住他的嘴。
朱大怕死,他不敢叫。
秦寂言也不嫌他髒,一把拽住他油膩膩的衣領,低聲問道:“說,十五前大秦與北齊一戰,你在其中做了什麼?你們是怎麼害死大秦太子的?”
秦寂言沒空陪朱大繞彎子,開口就直接問題重心。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朱大依舊咬牙不肯說。
“我的耐心有限,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不說……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不是西胡皇帝,他沒有時間陪朱大耗十二年。
“我真得不知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