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罵?
只會引來更大的轟動。
打?
他們聽說這位公子可是一位武功高手,他們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方的對手。要不是顧忌對方武功高強,他們早就出手了,哪裡會在這裡與對方僵持不下,要把人關進刑部大牢,還要客氣的請。
“怎麼辦?”幾個等級差不多小官,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上前,誰也不敢亂開口。
開口也不知道說什麼,叫對方“住嘴”?人家已經沒有說了,他們叫了也是白叫。可是不說什麼,不做什麼,會不會顯得他們太無能了?
嗚嗚嗚……好懷念言傾將軍在的時候,要是言傾將軍在,遇到這種難纏的人,言傾將軍都會出面解決,根本不會讓他們為難。
唉……
暗自嘆了口氣,官兵們躊躇了半天,最終還是硬著頭皮上前,飛快的道:“這位公子,你的身份我們這就派人去顧家核實。在此之前,請你隨我們去一趟刑部,以免堵在這裡,妨礙他人進城。”
上峰交待過,遇到這一行人,他們要做的就是“請”對方去刑部大牢,對方要是不同意那就不許他們進城,要是動手?
不怕……只要他們不動手,對方就肯定不會動手。真要動手,也會有人支援他們。
“去刑部?要是我不去呢?”淡漠冷傲的聲音,隔著車門傳出,雖只寥寥數字,卻足已表明他的不滿。
他知道秦寂言現在很不好對付,卻沒有想到秦寂言無恥到這個地步。
明明以前不愛以權壓人,怎麼當了皇帝后,就變了一個性子。
“公子,我們依規矩辦事,請不要為難我們。”官兵特意強調“規矩”二字,表明自己是無辜的。
“這麼說,我今天非去刑部不可了?”景炎開啟車門,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並一步一步朝官差走去。
看似閒庭信步,可卻讓人倍感壓力,隨著他的步子,官兵不自覺的往後退一步,低頭不敢與景炎直視。
和以往的溫和如玉,謙謙君子不同,此時的景炎少了一份溫潤,多了一絲讓人不敢直視的貴氣。而這才是真正的景炎,所謂的君子之風,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
“這,這位公子……”直面景炎對官兵來說,壓力不是一般的大,甚至連話都說不清了。
“你們確定,要帶我去刑部大牢?”景炎卻不肯放過他們,凌厲的殺氣直撲對方面門,把人嚇得臉色發白,仍不見收回。
官兵腿一軟,險些就要跪下了,結結巴巴的道:“小,小人……奉命辦事,還請,還請……”
面對景炎冷冽的眸子,官兵後面的話自動消了音。
“請什麼?本公子要去顧家,要拿人……去顧家拿。”景炎冷著一張臉,看上去十分駭人。
官兵嚇得後退數步,勉強站穩後,堅定的道:“不行,公子不能進去。”
要是平時,官兵肯定不敢多說。景炎有路引、碟盤也沒有問題,一切都符合規矩,在平時完全可以自由進城。可現在不行呀!
別說上面有特別交待,就算上面不曾特別交待過,在這個特殊時期,他們也不敢放景炎進去。
“我今天非去顧家不可,本公子倒要看看,誰能攔得住我。”景炎的耐心耗盡,既然秦寂言非要把他弄到刑部大牢去,那他就大鬧一場好了。
可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響起,並很快出現在人前。
“景炎公子,請稍候,我家大人馬上就到。”騎馬的人遠遠就朝大門喊道。
“你家大人是誰?”景炎皺眉,隱有不好的預感。
他今天怕是中了秦寂言的連環陷阱了。
“我家大人姓封,乃是新舉的狀元郎。”為了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