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賤婢而已。居然讓她堂堂丞相嫡女在這裡等?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來得時候爹爹囑咐過她,小不忍則亂大謀。
只是,那個藍傾顏為什麼不在那時候死了?好不容易有人敢這麼做,也有這樣的能力。她聽說當時只差一點啊!就差那麼一會兒,怎麼藍傾顏的命這麼硬!還有那個派來的殺手,真是有夠沒用的!居然這樣也殺不了她!
藍傾顏一死,也能給她省下一份心力。看那個司琴還怎麼蹦躂,看這主僕兩個還怎麼個囂張!只是,終歸是賤命硬得狠!居然只讓那個女人受了重創!
隨她一起而來的貼身侍女有些懼怕地縮了縮脖子,她不知道,以小姐這樣的心情,回去之後等著她的又是什麼了。
半路遇上正閒得發慌的她家的大長老。
宮月蕪看到侍書的時候眼睛‘叮’的一下亮了起來,當即優雅地拽著長裙走到她面前:“侍書,這是怎麼了?不是說沒事不能在宮主養傷期間去打擾的嗎?”
侍書嘴角一抽,看著這位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大長老,待看到她這麼優雅地走到自己的面前來,嘴角抽得更厲害了。
這位是不是哪出問題了?居然懂得照顧自己的形象了?
想歸想,但是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要不然指不定又得挨成什麼訓呢。所以僅是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忍頭疼的額角,耐心地解釋:“因為宮主受傷了,白蘭蘇小姐要來‘探望’宮主!”那探望二字咬得極重,就是在提醒面前的這位了。
“白蘭蘇?誰呀?”好耳熟,是不是在哪聽過?
“無名公子的舊情人。”面無表情的提醒了一句,也不急著去報告。既然要來探望人,那這點耐心都沒有還看個什麼?
不過如果無名此時在這,聽到這話,恐怕要悲憤的仰天長嘯了。
“啊,是她啊。探病?嘿嘿……”宮月蕪一聽這句話便通了,摸著下巴思索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
“既然是探病,那就讓她探咯。只不過,我們三個可都受傷了呢,只探一個人難免有些不公平。而且現在咱宮主傷勢未愈,還不能過度勞累。那就先讓她探探我吧……”一翻話說得挺順溜的,只是如果能夠忽視那冒出來的笑容就更完美了。
這皇宮也真夠無聊的,才呆了這麼幾天啊,就快發黴了。還好,老天還是有點良心的,給她送來了這麼個樂子。
侍書看著自家的大長老,抬頭望向天際,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不用去煩宮主了。因為她已經可以預料到某個女人接下來該做的事情了。
“走吧,帶我去見美人兒去~”說著,睨了一眼侍書。示意她帶著。
只是在一轉過身,便向前衝了過去:“美人兒~爺來啦!”
侍書麻木地跟上,她忽然覺得以前一直認為夙夜長老太嚴厲了,所以一直有些敬畏她。只是……
目光朝著那不停往前奔的身影看去……
這一刻,她才發現那位嚴肅的長老是多麼的慈祥可愛。
“你就是白蘭蘇?”宮月蕪來到她的面前,皺眉問道。
白蘭蘇本來不屑答話,只是看到那邊剛從外面回來的無名,頓時溫柔細語又不乏天真地開口:“是啊,我就是。這位姐姐怎麼稱呼?”
“哦。”宮月蕪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也不回答她的問題了。
尼瑪,真是浪費表情,糟蹋心情!還以為肯定是個絕頂大美人呢,沒想到連楊憐容那娃都不如!還被這麼多人稱是封寒國的美女?封寒國沒人了嗎?
想著,便毫不客氣地衝著那邊剛要繞過她們回去的無名問道:“喂,那位七皇子。你們封寒國是不是沒女人了?”
無名被這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