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的巫師袍,抱著我,感覺很溫暖,但是我一直看不清那個人……只是記得有一雙綠色的眼睛!我以為那是我媽媽……你知道所有人都說我的眼睛像我媽媽,她也是綠色的。”
“哦,也許,她的確是你媽媽!”赫敏點點頭,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也許是洛麗絲夫人的情況太過慘烈了,所以才會令你心生恐懼,於是就又想起了你的媽媽,我記得我爸爸說,這是一種心理暗示,一種高深的心理學問題,可惜,他是個牙醫,並不知道太多,不過我想他可能有朋友會知道,聖誕節的時候,也許我可以幫你問問他。”
“哦,是的,也許!”哈利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其實連著兩夜他都夢到了那個人,但他卻絕對不是他的媽媽,因為……他分明還看見了一頭鉑金長髮!難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令他……總是會想起萬聖節宴會的晚上,那個同樣出現在走廊裡的潘?只是他為什麼也沒參加晚會?又為什麼會出現在走廊裡?後來,為什麼又不見了?洛麗絲夫人的石化會與他有關嗎?還有密室與繼承人……
上課鈴響了,哈利不得不甩甩頭,跟著羅恩和赫敏,朝著變形術課的課堂走去。下午還有兩節和斯萊特林一起上的黑魔法防禦課,哦,梅林啊,這絕對不是一件令人覺得輕鬆愉快的事情,無論是和斯萊特林,亦或者是和那位孔雀教授。
天氣漸冷,哦,不,應該說已經很寒冷了,畢竟第一場雪已經在前幾天就降下了。
洛哈特站在唯一的窗戶前,頑皮地對著窗戶吹出白白的霧氣,然後挑著眉,若有所思。
那夜,他意外地得到了幼年黑魔王的記憶,說實話,以斯萊特林一貫的謹慎態度,以洛哈特家族在這個危險年代一貫的小心翼翼,他本不會相信記憶的真實性,畢竟以黑魔王的淵博學識,以及“法力無邊”,即使不得不永遠停留在十六歲,但要偽造一段記憶想來也不是難事,但是在當時,當他接收到記憶的瞬間,情感壓倒了理智,於是,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選擇了相信,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接收了黑魔王的靈魂,成了他靈魂的容器!就好像去年在《預言家日報》裡看到的小道訊息:上任的霍格沃茨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身體裡,就裝著那位連名字都不能說的大人的靈魂。對了,那位已故的教授叫什麼名字?好像是洛奇?還是奇洛?反正是一個掉進大蒜堆裡的傢伙。
好吧,該死的精靈血統在作祟,他對生命有著過分的珍視,即使是對半個敵人——幼年的伏地魔。但值得慶幸,至少他沒有掉進大蒜堆裡,並且小魔王的靈魂因為潘的限制也不會擁有控制他身體的能力,而且用容器來形容自己的身體,實在是不符合吉德羅?洛哈特的美學,也許用水晶花瓶來形容會更妥帖一些。
哦,話題扯遠了,得回顧主題——他為什麼“輕信”了小魔王提供的記憶。
“你太高看自己了!”虛弱的靈魂雖然得不到身體的主控權,但是大量生命力的注入,也使得他免去了返回無意識狀態的危險,他依舊能說能跳,甚至可以高昂著下巴,用那雙黑色的眼睛,傲慢地,透過靈魂告訴他的“花瓶”。
“啊,是的,您不屑!”吉德羅?洛哈特在靈魂中恢復他於人外的一貫作風,誇誇其談可以省去,但不良蛇的本性卻難以更改,即使他所面對的是連名字都不可說的大人,不過,眼下這位大人還未成年,並且只能算是一位不付租金的租客,所以請原諒他已經培養成習慣的不良癖好——比如喜歡不斷挑逗嘗試試探某些人的底線。從白魔王,到陰沉的地窖蛇王,再到如今的黑魔王,唯一讓他吃癟的只有那個非人小P孩。
少年魔王輕輕哼了一聲,不予置評,轉身就回到靈魂深處歇息去了,他得少花些生命力在鬥嘴的地方,畢竟這些生命力是由他最在乎的靈魂提供的,得節約著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