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大明目前還存在的一些困難,如國庫錢糧比去年少的問題。”
就在朱由校這樣說是,福王朱常洵卻補了一句:“陛下,藩王不得干政。”
“說的好,但朕沒有說讓你們做事,朕只是讓你們給朕參詳參詳,如今你們一個個富得流油,每年增加的田產不下千畝,每年倒是的俸祿不下萬石,但朕的大明卻越來越窮,你們說說,這到底是誰的錯。”
朱由校的問題倒也難住了這些藩王,這些藩王沒辦法回答,他們自然不願意承認是自己這些藩王拖累了大明,但也不敢說是當今治國不善的罪過。
而朱由校則直接道出了他們最不想聽到的話,就見朱由校直接站起來指著福王朱常洵道:“就是你們!”
“你們一個個領著朝廷鉅額的俸祿,卻還在不停地搜刮民財,奪民田以肥己事,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做了些什麼事!”
朱由校這麼一身喝叱,倒嚇得楚王朱華奎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雙膝一軟,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在朱由校面前跪下來。
……
對於這些提前到達的藩王沒有再多說什麼,但對於那些遲到或乾脆奉旨不來的,朱由校乾脆就直接下旨將這些抗旨不來的以違旨不尊的藩王降一級處理,且取消其世襲罔替之利益,若本人現在是某某親王,則其嫡子繼承人則不再是親王,而是郡王。
除此之外,抗旨不尊的藩王們還受到了罰俸兩年年且一年俸祿減為一半的懲罰。
而遲到的藩王們同樣也是取消世襲罔替,且降兩級處理,罰俸祿一年。
這樣一來,倒也讓很多藩王們不由得大唿冤枉,特別是那些沒有來的,只說自己不過是遵循祖制而已卻無緣無故被取消世襲罔替和罰俸的懲罰。
一些藩王更是因此而不服,揚言朝中肯定是出了奸邪之臣,自己作為藩王有必要進京勤王。
但現在這些藩王卻是比當年的燕王朱棣還擔心,一個個喊的兇,卻沒幾個人有膽量敢跟中央朝廷對抗。
楚王朱華奎卻是識時務的上了一道摺子,說自己忝為大明藩王,卻不能為陛下為大明分半點憂,所以感到是萬分的慚愧,同時還在大明日報發文支援陛下對這些抗旨不尊或遲到藩王實施懲罰,甚至還建議當今陛下朱由校對這些藩王們實施更嚴厲的懲罰。
而對於國家危急,民生艱難之現象,楚王朱華奎跟是上言表示自己願意獻出自己一半田畝以給皇莊,然後讓皇莊再承包無地百姓;這樣,既可以拯救百姓疾苦,又不會落下個藩王干政之嫌。
不但如此,楚王朱華奎還建言說是否能讓各地藩王自由從事除政治以外的其他行業,尤其是文學、醫學等學術領域等。
反正藩王們有錢,且其中大多數也不是目不識丁的人,因而很容易出這方面的人才。
甚至,連楚王朱華奎自己還請求朱由校恩准在能讓他參觀且在大明日報裡實習一段時間,以此內熟稔開辦報社的具體流程,他日後回到封地後也好在湖廣開辦自己的湖廣彙報。
朱由校當即就允准了楚王朱華奎的請求,且直接讓人傳旨給主筆張岱,由他親自帶朱華奎熟悉報社流程。
……
就在楚王朱華奎準備好好看看大明日報的生產線時,祭祀孝陵的時候也到了。
而原應天巡撫王文奎、方大猷、陳名夏、冒闢疆等人則也開始從牢房中被押了出來。
這些人此刻都是遍體鱗傷,承受不住酷刑的他們幾乎都把自己能知道人都喊了出來,結果卻攀咬了更多計程車大夫。
他們現在恨死了坐在高階上的那位大明皇帝朱由校,也恨死了一手遮天的李明睿。
他們都抬起了頭,看向了玉階上的大明皇帝朱由校,誰知這一看,陳名夏就先自己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