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回到了禁衛軍軍營,卻又一個個比以往訓練其士兵更為嚴格起來。
“殺!”
鰲拜此刻訓練騎兵的強度也提高了許多,這段時間,他和他計程車兵幾乎就是在馬背上度過,每日不是駕馬狂奔,就是分成兩隊對抗,甚至還和步兵營的一起演戲騎兵衝陣。
誰都知道大戰一觸即發,從薩爾滸以後,大明官兵無不談滿色變,一聽說要與之作戰唯恐避之不及,而如今雖然禁衛軍裡也瀰漫著緊張的氣氛,但心裡也有些期待,期待與韃子幹上一場以證明自己這些日子刻苦訓練的效果。
“韃子也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一刀下去照樣冒血,要我說,根本就不用擔心,若是陛下準允,本官現在就可以帶著你們抄了他皇太極的老巢!”
覃博桐的豪言壯語倒也引得他手底下官兵們不由得拍手叫好,由於一營指揮使狂妄自信,他底下這些輜重營也就是所謂的無任何特長只能在輜重營搞後勤的官兵們卻比主戰營計程車兵還要神氣,還要自信。
而常延齡的步兵第一營則是細心的討論者韃子到底射箭能射多遠,能射多大力的功,一般傷亡多少才會崩潰。
不同的指揮官又不同的指揮使,禁衛軍的所有官兵都在為抗擊韃子而做準備。
而盧象升此時也已趕赴薊州坐鎮,不過在這樣局勢突然變得緊緻的時刻,京城還有一件大事也已宣告了結果。
那就是殿試,五百餘名會試中第者除一甲只有管紹寧等三人以外,二甲比往屆多了足足一百名,三甲則多了近三百。
而這批進士中,其中大部分都是出身於普通家庭或者傳統士紳階層,且大都務實而非滿口華麗文章卻肚裡男盜女娼。
由於朝中大臣許多已被剷除或罷職,因而隨著這一批新科進士的加入,朝中中下層官員的缺額無疑都得了彌補,且也算是一次成功的新陳代謝。
而皇家科學院和皇家工程院也分配了一批新科進士,由於進這些院同翰林院一樣有翰林院編修之職,因而也沒那位進士覺著進了這兩個地方而是被打入冷宮的意思,更何況鬧事舉子的事例在前,現在也沒人敢觸朱由校的龍鬚。
“陛下,遼東傳來訊息,祖大壽不戰而逃,致使三邊營失守,除此之外,韃子果真偷越老龍頭,現已進逼永平而來,王在晉急令滿桂和祖大壽擋住韃子,誰知祖大壽與關鍵時刻突然大敗,致使滿桂不得不也跟著撤退,而如今祖大壽卻主動朝永平跑來,竟枉顧王在晉下達的不得隨意出關的命令!還說是要來京城護衛陛下,其司馬昭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朱由校聽到許顯純的彙報後不由得面色一沉,問道:“我記得當時祖大壽有個侄子也在京城對吧。”
“是的,他與傅冠聯絡密切,那日僥倖沒在太廟,所以躲過一劫。”
“傳旨東廠,立即抓捕,此人日後必有用處”,朱由校說著就站起身道:“難得他祖大壽一片忠心,傳旨給他,加他太子太保,賜爵寧遠伯,著即立即進京勤王。”
“陛下,祖大壽等關寧鐵騎明顯是有不臣之心,為何還要招他進京?”許顯純不解的問道。
朱由校瞪了許顯純一眼,許顯純忙跪下認罪,他是錦衣衛指揮使只負責情報收集和傳達命令和外敵重犯審訊,軍事安排無權過問。
第一百零八章 偷襲定邊堡
祖大弼從一韃子剛巴泰手裡接過一盒珠寶來,很猥瑣地笑道:“這個請放心,家兄一向聽我的,到時候京畿你們隨便掃蕩就是,我自然會勸家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若是有清秀的美人兒,可別忘了兄弟我。”
“您請放心,家父早已允諾在貝勒爺面前提一提,到時候少不得要將許給你們的好處加上一成。”
剛巴泰說著,就朝祖大弼告了別然後趁著夜色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