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校抱著魏敏兒的感覺就像是抱著一軟綿綿的香褥一般,他勾住魏敏兒的肩膀,手不時的還能觸及到她敏感的胸前部位,而前溫潤如玉的臀也被自己托住,這種感覺讓朱由校也有些感到興奮刺激。
不過,他感覺的出來,魏敏兒很牴觸被自己這樣抱著,她全身繃得很直,不停的顫抖著,戰戰兢兢的眼眸中除了對帝王的懼怕外還有一絲恨意。
允兒已經被魏敏兒的侍女帶去了後院,因而等到朱由校抱著魏敏兒進她屋時,也就一個人沒有人,朱由校見此索性把魏敏兒直接丟在了她的軟塌上,然後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夾著魏敏兒兩隻要動的腳,箍住她的手臂,兩眼對著她近在咫尺的眼睛,唿吸急促道:
“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朕,恨不得殺了朕。”
魏敏兒從沒受過這種凌人的逼視,她不由得別過臉去,緊咬著薄唇:“奴家不敢。”
“不敢說明就真的是恨朕了,是恨朕抱了你,還是恨朕害了你父親?”朱由校說著就放開了魏敏兒,然後自己坐在了臨窗的官帽椅上,推開窗戶一絲狹縫,看了看樓下,見傳說中的董其昌和應天巡撫王文奎等重量級人物還沒有來,便又轉過身來,看著魏敏兒。
魏敏兒現在的確是恨極了眼前這個看上去英俊年少卻又狠辣無比的君王,她感覺朱由校甚至還遠沒有陳名夏那些士子溫柔,這個叫朱由校的皇帝陛下同逼死自己父親一樣好不掩飾的輕薄自己,但眼看著自己都要準備咬舌自盡也不能遂其意願時,這個君王卻又放開了自己,還坦然自若地問自己恨不恨他。
朱由校見她自理著被自己弄亂了的鬢髮,就自己拿起茶杯準備自斟茶吃,而魏敏兒見他拿的是自己的,便忙站起身來道:“那是奴家吃的,奴家給您換個。”
“不必了,就這個”,朱由校說著就倒了半杯冷茶,抿著茶盞邊緣,朝魏敏兒笑了笑,魏敏兒不覺紅了臉,不由得嬌嗔一聲:“你!”但旋即又閉住了嘴,她現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朱由校,是恨還是怕,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心跳如麻。
“你父親是個很善於做官的人,能審時度勢,也敢作敢為,朕給你說句說話,現在這滿朝文武中,論能統籌全域性者,無人在你父親之上,要不然朕也不會讓他做這內閣首輔,甚至在他和錢謙益鬥得你死我活時,朕也沒有過要撤換他的意思,但你知道朕為什麼後來還是要了他的性命嗎?”
朱由校這麼一問,倒也引起了魏敏兒的興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魏敏兒對於朱由校雖然有恨但也的確沒有要報仇的意思,因為被君父賜死而要蓄意謀反本就是悖逆之舉,但這不代表魏敏兒不關心自己父親的死因。
“因為他要把你獻給朕!”
朱由校這句話猶如五雷轟頂般炸響在魏敏兒耳畔,她一直以為自己父親被眼前這個殘忍無比的君王賜死是因為自己父親忤逆了眼前這個君王的旨意,是因為忠直才落得如此下場,卻沒想到是自己父親要把自己獻給眼前的這個人!
但魏敏兒現在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就因為自己父親要將自己獻給眼前的這個皇帝,而使得他要賜死自己的父親,逼得自己兄長也服毒自殺,自己全家被抄,使得自己現在也流落於這秦淮河畔。
“你是不是很想問為什麼?”
朱由校笑著問了一句,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做了帝王之後就開始變得鐵石心腸起來,但當他看見魏敏兒的一剎那,他的內心就彷彿被人重重地擊打了一次吧,他感到了一股愧疚,因為自己的帝王私心,還得一個家庭從此走向落魄,昔日的千金小姐不得不落入風塵,靠聲樂悅人。
“如果你父親一直做首輔,你即便是國色天香,朕也碰不得”,朱由校很怕眼前這個魏敏兒帶著淚花瞪著自己的樣子,但他偏偏卻忍不住去刺激她,不由得走過去挑起魏敏兒的下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