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詩,是不是還準備給朕的皇后娘娘也寫一首?“
“微臣不敢,微臣沒有給任何女人寫過詩,那些詩是別人寫的蓋上臣的假章,企圖嫁禍臣啊,因為微臣壓根就不可能惦念女人啊,皇上!”
錢謙益說著就激動地跪了下來。
朱由校有些愕然地盯著錢謙益,這老傢伙一收到自己回贈給他的詩後就連夜進宮來求見自己,結果一來就說這樣的話,難不成不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不成?
“陛下,可否借您淨房一用?”
錢謙益咬牙說道。
“請便”,朱由校正說著,錢謙益卻拱手道:“還請陛下和臣一起。”
朱由校有些不寒而慄,這老色。鬼到底要幹什麼,要撿肥皂嗎,如果要是這傢伙真這麼變態的話,自己可以讓他嚐嚐人類排洩物的味道,讓他吃屎!
“陛下請看!”
朱由校還沒反應得及,錢謙益卻扒拉下了褲子、
朱由校頓時一愣,愕然問道:“你,你何時割的?”
“昨天,其實微臣也有學生在傅冠跟前做事”,錢謙益回道。
“你不是跳水都嫌太涼嗎,怎麼這個卻敢下手”,朱由校問道。
“因為微臣更怕死”,錢謙益這句大實話倒讓朱由校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不由得拍了拍錢謙益的肩膀:“很好,怕死好啊,朕何嘗不怕死,要不怕死,朕能費這麼大的心機跟大臣們鬥?”
朱由校說著回到西暖閣,對正在西暖閣當值的劉若愚命道:“傳朕旨意,秘密監視傅冠,隨時準備進行抓捕!”
第八十七章 挑撥
今個兒是亂臣賊子前首輔韓爌、前禮部右侍郎王繼謨、投靠建虜的大漢奸寧完我等行刑的日子。
數十位曾經烜赫一時的東林大員被鎖在囚車裡,此時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沒人說什麼,數月在東廠的日子已讓他們受夠了折磨,此時行刑對他們來說已是一種解脫。
但人對生命終究有股眷念,當看見囚車外那些活生生的人時,他們這種感受更為強烈。
可是,此時,那些曾經被自己不瞧在眼裡,但現在卻能大罵自己貪官汙吏還將石頭糞便往自己身上砸的百姓,讓他們更想立刻逃脫這裡。
如果可以重來,他們也許不想再為了什麼權位卻觸當今陛下的逆鱗,此時此刻,他們才恍然大悟,他們在皇權面前其實什麼都不是。
韓爌本以為靠著自己學生支援朱由檢可以讓如同數年前壓制萬曆那樣,鬥倒支援閹黨的朱由校,誰知到如今卻淪落為了階下囚,而自己支援的信王殿下卻成了自己的監斬官。
王繼謨也是欲哭無淚,他家在家鄉是鉅富豪門,良田上萬畝,如果他當時告老歸鄉的話,沒準自己現在還能做一逍遙自在的富家翁。
人總是到臨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倒是被押解在最前面且即將遭受最重刑罰的寧完我還掛著笑容,當今聖上最恨漢奸,所以對於寧完我,朱由校直接命令直接執行凌遲之刑,且當不低於三千刀。
也因此,寧完我在行刑的最後一個月內並沒有受到折磨,相反還是大魚大肉,為的就是讓他多漲幾斤肉,到時候好割。
現在已經略顯富態的寧完我臉上的傷疤已經結了痂,對於新來的痛苦他也不敢去想,也沒太在意,甚至還朝前面騎馬的監斬官朱由檢喊了一聲:“信王殿下!”
朱由檢心情不是很好,對於這些即將引頸待戮的東林黨魁首,他沒有朱由校那麼強烈的恨和憤怒,甚至這裡面有許多人以前都是因為自己才成為了叛逆之臣。
朱由檢有些愧疚,但他已經在朱由校前面已經求過情了,但得到的卻是一陣怒罵,但他並沒有因此生朱由校的氣,相反他覺得朱由校罵得對,因為當一個人企圖謀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