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無數韃子被射倒在地。
蒙古韃子只得從左右兩翼撤離。
而這邊,已經衝到哈密衛城下不足百步的西征軍見此也立即調頭朝禁衛軍這邊殺來。
祖大樂和朱由檢等不明白禁衛軍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們來不及去細想是不是當今陛下又選擇饒恕他們。
他們只知道要衝上去,與這群禁衛軍匯合,問個清楚,或許真的還有生還的可能。
蒙古韃子明顯已不是曾經南宋時期的蒙古鐵騎,一直在逐漸衰落的他們在一遇到比自己強悍的軍隊後便開始自然而然的後撤。
這邊,朱由檢和祖大樂等已經來到了禁衛軍跟前,祖大樂現在也再沒有因為自己是關寧軍而對禁衛軍有嫌隙之意,便親自下馬拱手朝一禁衛軍指揮使拱手道:“末將乃西征軍總兵官祖大樂,敢問這位將軍高姓大名?”
這位禁衛軍指揮使對祖大樂沒什麼好感,也就沒搭理他,因朱由檢在禁衛軍待過些日子,曾也混到指揮使一級,便只是朝朱由檢行了個軍禮。
而這時候,身後則出現一輛華麗的馬車,數十禁衛軍步兵護衛者,一待停在朱由檢和祖大樂跟前,這些禁衛軍步兵便立即以這輛馬車為中心戰列成一個圓形。
朱由檢探頭一看卻發現馬車背後還有一營禁衛軍步兵,且還附帶著好幾車糧食與淡水以及其他肉食。
但就在這時,馬車裡卻走下一個人,禁衛軍步兵忙豎起槍來,大喝一聲:“敬禮!”
……
從馬車上走下來的正是當今次輔李明睿。
不過,朱由檢與李明睿的交集並不大,李明睿是從天啟七年開始發跡,而朱由檢卻恰恰是天啟七年開始被朱由校冷落。
因此,朱由檢並不認識李明睿。
而祖大樂也就更加不可能認識李明睿,作為一個常年在關外的地方軍事貴族,他見過最大的文官就是遼東經略,因而在見到此人也身著朱袍且胸前也是雲鶴補子時便以為這或許也是一位經略,亦或是陝西的三邊總制孫承宗。
而朱由校倒從他的腰間玉帶和冠上樑之數目甄別出此人乃是內閣閣臣,便先問道:“不這這位閣老是?”
李明睿朝朱由檢略施了禮,捋了捋鬍鬚,笑道:“信王殿下倒是好眼力,下官正是文華殿大學士李明睿。”
“敢情是李閣老,不知道李閣老不遠千里,來到這西北風沙之地,所謂何事,難不成皇兄讓你一堂堂閣老來監軍督戰不成?”
朱由檢雖然與李明睿未曾謀面,也對李明睿有所耳聞,也知道此人是自己皇兄身邊最信任的重臣之一,如今卻突然出現這裡,的確不由得不讓他感到好奇。
而祖大樂對於內閣次輔李明睿突然的到來也大感驚訝,他雖然沒有資格得見這些天子近臣,但對於朝中的幾位內閣閣老也是有所耳聞。
據他所知,當今首輔錢閣老就是一紙糊的閣老,除唯陛下馬首是瞻外別無長相,但端的是心狠手辣,為達個人目的不擇手段,自斷子孫不說還燒了東林書院,而這位李閣老則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表面和氣,求賢如渴,實則卻是兩面三刀,北宗孔門之案就由此人謀劃。
武人中最為親近的則是盧象升,也不只是禁衛軍體系的將領,包括祖大樂等非禁衛軍系統的武官,也都認為當今盧閣老才是真正可上馬治軍下馬治民的賢臣。
所以,在祖大樂看來,即便是要來一位閣老,也應該是盧閣老而不是這位李閣老,誰都知道李閣老是不參與軍隊的,這在朝中可是大忌,盧閣老是武英殿大學士又兼著兵部尚書,且是禁衛軍的創始人,他參與軍隊之事倒是無可厚非,但其他管戶部或者管禮部或者管吏部的閣臣突然若是參與軍隊之事便有僭越之嫌。
但現在的事實偏偏就是李閣老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