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文奎卻是故作出一副帝王尊嚴來,對著一攔住他不准他走出這“大明孝陵神功聖德碑”所在亭臺而朝這東廠番子大罵道:“放肆!竟敢阻攔朕!”
“朕在這裡呢,你又是冒出來的朕”,朱由校這時候也出現在此,而他身後跟著的卻正是以皇家血脈輩分排序的各地藩王和以品級高低排序的各級文武官員。
隨同的還有身著華彩服裝,指著銘牌和旌旗羅蓋的錦衣大漢以及各類灑掃的人員。
王文奎見朱由校突然出現,還問了一句,眼神略微盾頓了一下,但還是立即恢復到故意做出一副森嚴的樣子道:“你就是朱由校!你看看你把朕的大明江山治理成什麼樣了!”
“放肆!”
一巴掌被扇在了臉上。
王文奎頓時後退了幾步,捂住火辣辣的臉,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但還是強撐著罵道:“好你個不肖子孫,竟敢打你老祖宗,老四傢伙到底都生了些什麼後代,並且將我大明的江山交到這樣的人手上!”
“我成祖文皇帝豈是你這樣的奸邪之徒直唿其名,果真是一大不敬之徒!昨日,我太祖高皇帝託夢於朕說,有良心叵測的奸賊藉故俯身於朕,而意圖以此挾持大明江山,雖是跳樑小醜的舉動但也是罪大惡極,且親自命朕今日祭祀他老人家時務必對其凌遲處死,以警示天下!”
朱由校說著就大聲吩咐道:“來人,將王文奎拖下去,遵照太祖高皇帝之訓示,將其凌遲處死!將劊子手帶上來。”
一直裝瘋賣傻的陳名夏本來很後悔自己咋沒有想到像王文奎一樣直接裝成是被太祖高皇帝俯身,這樣一來,誰也不敢殺自己,即便當今天子也是太祖的後裔,而自己現在成了太祖俯身,自然是可以化險為夷。
但如今,這位大明皇帝陛下朱由校不但不信王文奎的舉動,也不信其東廠番子的反映,而是直接丟擲了太祖曾經託夢給當今陛下朱由校的一個現象,但偏偏就是這樣的話更具有說服力。
因為即便是迷信,誰也願意傾向於相信太祖皇帝會給自己的子孫託夢,而不是去俯身在一個已經被定性為奸邪之徒的身上。
聽陛下這麼一說,在場的東廠番子頓時都心安了不少,只要陛下不承認一切就都好辦。
子不語怪力亂神,其他官員們也沒在這上面多說什麼。
而這時候,王文奎則被兩個東廠番子押往了朱元璋和馬皇后的合塋前,且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一負債行刑的劊子手則很淡然的取出磨刀石在一旁磨著刀,所磨的不過是一把短且寬的小刀,且那劊子手還是個健談的人,一邊磨著一邊道:“我做這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在太祖爺墳前幹這活,人說屠夫和劊子手死後都升不了天,如今我在太祖爺面前為太祖爺懲處奸佞之徒,只怕太祖爺見我刀工好,也能幫我少下層地獄。”
呲啦呲啦的磨刀聲就像是恐怖之音一般在王文奎一旁響起,且沒來回磨一下,這王文奎就心驚膽戰一次。
最終,還沒等到這劊子手把刀磨完,王文奎就自己心裡承受不了而變了色,且大喊道:“陛下,罪臣知罪了,罪臣。”
啊!
還沒等王文奎完全恢復本色,這劊子手就一刀劃開了王文奎的衣服,但卻嚇得王文奎當即就暈厥了過去。
朱由校見此也懶得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命人去找冷水,乾脆也讓人直接給王文奎撒尿。
而純心裝暈厥過去了的王文奎卻是硬生生的收了一臉的人類液體排洩物,但就是不肯醒來。
朱由校見此乾脆下令道:“直接割吧。”
朱由校說後則帶著眾藩王在墳前按照安排上了香和換了高臺蠟燭後,然後就進入了一次樓閣,且看著底下這些敢於朝廷作對的人的下場。
安排藩王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