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你的手指呢!”薛亭禮看著小夜宸將戰樓嚴的手指抓住,笑著說道。
“吃的這麼心急,都從嘴邊流出來了。”戰樓嚴笑著為小夜宸擦去嘴邊流出來奶水。
小寶寶吃飽喝足後又滿足的睡去,薛亭禮剛剛把他輕輕放進嬰兒床中就被戰樓嚴一下抓回床上。
“不要,會被寶寶聽見的。”衣服又一次被戰樓嚴輕鬆扯開,薛亭禮掙開不過只好出聲阻止。
“你不叫就不會被寶寶聽見了。”戰樓嚴壞心思的笑道“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不會把你弄的驚叫連連噢。”
“你,你別——唔——”薛亭禮身體一抖咬住牙關將聲音止住。
“這樣就有感覺了?生完寶寶後你的身子越來越嫩了。”戰樓嚴笑著將手朝下移動。
叩叩叩,又是令人幾乎抓狂的聲音,可門外那位不知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依舊輕的敲著門。薛亭禮大驚之下馬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住,圓鼓似包子的被子里正是像煮熟的大嚇滿臉羞紅的薛亭禮。戰樓嚴咬牙切齒的咬門邊走去,好像門外的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什麼事?”戰樓嚴要吃人似的開啟門磨牙問道。
“超然叫我們去審訊室一起處理昨天夜襲老宅的人。”武宵看著戰樓嚴怒火中燒的樣子心中奇怪,是誰惹到他了?抬眼瞥見屋內床上的鼓包立刻心中明瞭。怎麼眼前這一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我一會兒就去。”戰樓嚴面色不善的說完就把門關上。
武宵尷尬的笑了笑轉身離開,怎麼他每次來敲戰樓嚴的門都打擾到他和薛亭禮親熱?這時機趕得也太巧了吧?戰樓嚴這小子也是,怎麼一大早才做這種事,昨夜凌晨回來後自己就直接把方辜軒吃幹抹淨了,哪裡需要等到早上?
十分鐘後,戰樓嚴最後一個走進審訊室。望著神清氣爽的武宵和孫超然,戰樓嚴一陣暗恨!早知道今天這麼多事昨晚回來就直接動手吃掉薛亭禮好了,幹嘛自己還學什麼詩意浪漫觀察他一夜的睡顏。
“他們都招什麼了?”戰樓嚴火氣頗大的問。
幾個俘虜見戰樓嚴像個煞星似的神情心中一陣慌亂,因為恐懼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
“他們幾個骨頭到是硬,什麼也不肯說”孫超然淡漠的說道“不過我查出這個人是安家老爺的手下,雖然平時不起眼但他的情況早就被我們掌控。”孫超然指著最右邊的人說道。
被點到名字的人身體一抖,但依舊咬牙不肯說一個字。
“安家的人?”戰樓嚴走上前看著那人獰笑“前不久安家還來喝我兒子的滿月酒呢,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那人被戰樓嚴看的心慌,目光躲閃不敢正視。
“將他們分別關押”戰樓嚴起身命令後又轉頭對這幾個人說“如果你們說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我就放你們離開,要是嘴硬我會保證你們生不如死。”
“戰家家主一諾千金在道上有口皆碑,你們可要想清楚。”武宵對著幾個被帶出去的人說,那些人眼神中明顯有些變化,畢竟外界秘傳的戰家酷刑還是很讓人畏懼的。
同伴都被帶走,此時審訊室裡只剩下剛剛的那個人。偷偷掃視一下掛滿牆的刑具,心中更為慌亂。
“放心,招待你我絕不會用這些牆上的裝飾品,一定會用戰家最有趣的刑具。”武宵看著他說道。
“我可以給你五分鐘考慮。”戰樓嚴冷漠的說完坐在一邊的椅子中,孫超然一臉淡然的站在一邊。
時間緩慢流逝,五分鐘過後那人的嘴張了張終究將要說的話嚥了下去。戰樓嚴見狀面無表情的對武宵說:
“交給你了,只要人活著留一口氣說話就行。”
“放心,保證讓他一個字都剩不下的吐出來。”武宵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