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想要回你跟戰樓嚴的定情信物嗎?”戒指又晃了晃。
薛亭禮不語,依舊低頭瑟縮的顫抖。
“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要是表現好我可以給你這個獎勵,也不在乎你心裡還有戰樓嚴。”戰樓謹笑的得意。
聽到戰樓謹那句“不是第一次做”,薛亭禮更加悲傷恐懼。他沒辦法阻止戰樓謹不斷對自己施虐,只有努力咬牙忍耐。那種非人的待遇在短短几天內似乎就要將自己的血淚榨乾,就連今天逃走都要十步一歇,下身的傷口自從被戰樓謹抓住後就沒癒合過。
“哦?沒想到人脾氣還這麼倔?”戰樓謹並不生氣,反而興趣大增的又說“我一下子想到很多有趣的玩法,保證一點點將你的驕傲摧毀,毀掉如此單純完美的人真是讓人覺得興奮。”
已經見識過戰樓謹可怕手段的薛亭禮聽到他又有了其他凌虐自己的主意,立刻恐懼的緊閉雙眼。但是閉上雙眼那些可怕的記憶又會湧過來,薛亭禮只好在心中絕望的呼喚戰樓嚴的名字。
“再想戰樓嚴嗎?”戰樓謹將小貓藏不住心思的神情盡收眼底。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戰樓嚴俯身在薛亭禮毛絨的毛耳邊高興的說“戰樓嚴今天又來救你了,不過很遺憾,他又一次失敗,無論是明的暗的,戰樓嚴都註定救不走你。”
薛亭禮驀地睜大雙眼,揪心的看著戰樓謹。
“你把他怎麼樣了?你傷了他?”薛亭禮急切的問,眼淚落得更兇。戰樓謹的手滑過薛亭禮白嫩的面龐玩味的說:
“很遺憾,要不是仲孫轅在他身邊我一定能要了他的命,千算萬算還是忽略了仲孫堂這個人,本要算慢慢玩死戰樓嚴,看來要費些功夫了”戰樓謹笑道“只要你在這裡,戰樓嚴就會一次接一次的主動送上門,不怕沒機會殺了他,等他死了就輪到孫超然和武宵。”
看著薛亭禮驚恐的目光,戰樓謹心情大好的繼續說:
“雖然沒有殺掉孫超然有些遺憾,不過短短几天時間那些假訊息也足以讓人相信戰樓嚴殺了老爺子和老夫人,甚至對孫超然下手,等那些蠢人反應過來後戰家早就落到我們手中,他們再想反擊也晚了。”
薛亭禮心中悲痛,想不到戰樓嚴這短短几天裡遭受這麼大的打擊,還要不斷的拼命來救自己。不知阿西有沒有將小夜宸送回戰樓嚴身邊,若小夜宸能平安回到戰樓嚴那裡,自己就算死在這魔窟中也值得了。只是有些遺憾終究沒能和樓嚴一起去舊金山,而且爺爺和奶奶也慘死。
想到爺爺,薛亭禮五味陳雜。一直以來他都在逃避與老爺子的接觸,因為他還無法完全放得開父親的事情。但是,人已經去了也沒必要在糾結這件事。
“怎麼?有沒有想好,真的不要這麼枚戒指了麼?”戰樓謹殘忍的微笑。
薛亭禮不語,但戀戀不捨的盯著那枚戒指不放。戰樓謹一笑解開捆綁薛亭禮的繩子將他拽到烈火熊熊的壁爐邊,毫不猶豫的將戒指丟入火中。
“不——不要——”薛亭禮哀號的衝向火堆企圖奪回戒指。
戰樓謹眼疾手快將他牢牢鉗住,薛亭禮的肩膀無助的顫抖,眼淚滾滾落下。可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他在戰樓謹的鉗制下眼睜睜的看著那枚戒指被熊熊火焰熾烤。
“不要——放開我——”薛亭禮還在哀號的掙扎,彷彿落入深水中的貓一般絕望“把戒指還給我——求你——不要啊——”
那枚戒指似乎是在回應著薛亭禮的眼淚一般,在火焰中掙扎許久後終於經不住烈焰的威力緩緩融化。薛亭禮哭喊的聲音更加淒厲,在諾大的房間中不斷迴響。戰樓謹聽著薛亭禮漸漸沙啞的哭喊毫無憐憫之心,彷彿是在聽美妙的音樂一般愜意。
薛亭禮絕望的看著壁爐,眼神越發的空洞,聲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