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兇狠了,利齒狠露,立即撲向澤人身上,一口就要咬斷他的咽喉,他大驚。
“王子妃,請要它退下!”他大喊求救。
王子妃?這是在喚她嗎?“阿葛,先退下。”
得令,阿葛在即將咬斷上人喉頭的千鈞一髮之際收回利牙,未了還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願的自他身上退開。
蘭禮秋蹙眉問:“為什麼喚我王子妃?”
“您是我裴族傳人的妻子,就是我裴族的王子妃。”狼口下活命,澤人緊撫著差點被咬斷的脖子急喘。
一聽到裴族兩個字,她臉色不由得大變。
裴族的人找上門了!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王子妃,更不認識什麼裴族的傳人,請你立刻離開!”她火速下逐客令。
“您否認也沒用,我裴族找人無孔不入,王子身上的仙氣太重,再怎麼隱藏還是聞得出來,他躲不開的。”
聞言,蘭禮秋臉色褪成了雪白。“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澤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管您如何否認都無所謂,因為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達成使命。”
“使命?什麼使命?”她驚恐的問。
他是來接定夫君的嗎?
“我奉命來帶走一個人。”
果然!她全身的毛髮都豎起了。
不能讓他帶走夫君!“我不知道你要帶走誰,但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還是快走吧,不然我就要阿葛再咬下你的頸項!”她目光含霜的威脅。
澤人卻扯開嘴角,退了一步,指向腳邊的阿葛。“王子妃,您瞧瞧。”
蘭禮秋依言望向阿葛,這才發現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它不知何時競癱軟在地,她驚愕的衝向它身邊,馬上探向它的鼻息。
“它沒死,只是昏睡過去罷了。”澤人開口。
“昏睡?你對它做了什麼?!”她勃然怒問。
“我不過是在身上塗了一些蒙汗藥,只要它一沾上就會倒下。”
“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她愕然。
“沒錯,既然知曉您身邊有頭猛獸,怎可能不做好準備再來?”他理所當然的點頭。
小臉冷凝下來。“夫君不在,你白來了!”事已到此,她也不再否認自己的身分,但還是希望能夠騙過他,別讓他見到丈夫。
澤人微微一笑。“王子在,他正在前廳宴客。”
蘭禮秋頓時愣住。
她怎麼忘了,他要到內院必然先經過前廳,也鐵定會見到在前廳會客的夫君,難不成——“你對我夫君怎麼了?!”她驚急的大喝。
“我沒有對王子做任何事。”
這話著實讓她鬆了口氣,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又令她愕然的睜大眼。
“我不是來請王子回去,而是奉命來帶走你的!”
“確定是澤人帶走了秋兒?”諸天日臉色嚇人,望著草地上因蒙汗藥發作,還沉昏不醒的阿葛。
“是的。”蘇子兵緊握雙拳。
澤人深知請不動公子,竟改對夫人下手!他自責的低下頭。都怪自己粗心,沒有做好防備,這才讓澤人輕易的潛入,還順利將人帶走,這都是他的錯!
“外公要什麼?”諸天日俊臉含霜,眉頭緊凝。
“澤人的書信上寫著,哈設王要您回東霖國去。”澤人競要那姓李的來轉交書信,這是調虎離山,讓夫人落了單,他正好下手擄人。
“回東霖?他擄走秋兒不是要我回裴族,而是要我去東霖?”眯起眼,諸天日碧色雙眸閃著訝異。
“是的。”蘇子兵也滿是疑惑。
哈設王帶走夫人的用意,無非該是希望以此要脅公子回到裴族繼承王位,但這會卻要求公子回到東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