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自小便在喝。”徐康策從賀林平手中拿回藥盒子收好,又去幫賀林平揉腿,“在家的時候喝得是湯藥,出來了便製成藥丸,方便隨身帶著。”
“這藥怪的很。”賀林平微微皺眉,剛剛他聞了聞,覺得這藥說不出的古怪。
“寶畫那個怪人制的,自然是怪的了。”徐康策輕笑一聲答了,“還好他這次出門前制了一堆留著,不然我也不知去哪兒尋這藥了。”
正待賀林平繼續說時,忽聽得三聲急促的布穀鳥叫,忙偏頭去尋那聲音來源,徐康策卻裝作沒聽見似得,低著頭,手上動作不停。
“你跟我來!”賀林平抓了徐康策的手腕,便把他往那避人的偏僻處帶。徐康策感覺賀林平抓著自己的手特別緊,緊的都要勒出一圈印子。
見左右再無他人,賀林平憑空說了一句:“出來吧。”等了一會兒,卻是一點動靜也無,賀林平只得再說:“出來吧,這是我的命令。”
這時,才看的一勁裝打扮的青年鬼魅一般的不知從何處冒出,跪在賀林平身前。
那青年卻是抬眼看了一眼徐康策,又匆匆低下頭。
徐康策瞧了賀林平繃得極緊的臉,忙說,“我先避開,你們談。”
賀林平又收緊了握著徐康策腕自的手,轉頭對徐康策說:“留下,有事。”說完,便對那暗羽衛吩咐,“今日起你跟著徐康策,護他安全。”
“他?/我?”暗羽衛同徐康策同時反問。
“對。”賀林平轉頭對徐康策說,“刀槍無言,暗箭難防,找個人替你盯著些,我好安心。帶你來就是讓你認識認識,他們不會害你。”
“可是……”徐康策是想拒絕的,一個男人,讓另外一個男人保護,聽起來實在是不大好。
“沒有可是。”賀林平斬釘截鐵,“你這次出門匆忙,連寶棋都未帶上,我實在是不放心。你若是想讓我安心些,便讓他跟著你。想傳遞什麼訊息予我,也可交給他們。我並非覺得你在戰場不可自保,只是想以我的方式護你一次。你護了我這麼多次,難道一次都不肯讓我回護麼?”
賀林平的一番話倒讓徐康策啞口無言,只得應了個好。
就在此時,遠聽得有人高呼“徐將軍!”,想來應是副將派人來找,徐康策留了一句“我回頭派人把驚帆給你送來”便跑遠了。
見徐康策走遠,賀林平方問:“爺爺怎樣了?”
“瑞王爺被賀大人軟禁了,目前探不得一點訊息,應是性命無憂,來請示主子下一步行動。”那青年是暗羽衛的小星,此刻已然起身,壓低了聲音答著。
“果然有蹊蹺。”賀林平說完,便垂眼想著,“這樣,大小夜同大月去爺爺那邊,想辦法救出爺爺,再去探爺爺東山軍的動向,最好弄清楚父親和爺爺之間到底怎麼了。”賀林平吩咐道,“大星留在我處,小月通傳訊息。”
暗羽衛點頭領命,卻沒有離開。
賀林平見身前的暗羽衛並未離開,便問:“還有何事?”
“嘉王爺在朝中活動,似乎在想辦法將徐康策從軍中弄出來,皇上有意阻礙,怕是曹將軍也不會讓徐康策好過。那齊副將雖是嘉王爺安排的,因著事先不知徐康策要來,也是不能有什麼作為了,徐康策還得在軍中呆上一段時日,但終究要回嘉王府的。”暗羽衛小星見說。
“嗯?”賀林平不懂暗羽衛為何突然說此一段,“你想說什麼?”
“徐康策是嘉王府的人。”暗羽衛說,聲音波瀾不驚。
賀林平沉默片刻,嘆息一般的說:“我知道。”
“那主子為何對那人如此好?”暗羽衛又問,“這是主子第一次將我們示於人前。”
“我想護住的人本來就沒有幾個,那必然是都得護周全了。”賀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