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早離了婚。」
勖存姿笑笑說:「喜寶,在這個時候,也只有你可以引我一笑。」
「我並不覺得是什麼遺憾,」我想起那個金髮的奧國女郎,「至少將來我可以跟人說:我曾經擁有一整座堡壘。何必悔恨,當初我自己的選擇。」
他看著我。
我嘲弄地說:「我沒覺得怎麼樣,你倒替我不值,多稀罕。」
「可是你現在沒有幸福。」
「幸福?你認為養兒育女,為牛為馬,到最後白頭偕老是幸福?各人的標準不一樣。到我老的時候,我會坐在家中熨鈔票數珠寶,我可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勖問我,「還是嘴硬?」
「像我這種人?不,我不懂得後悔。即使今夜我巴不得死掉,明天一早我又起來了,勖先生,我的生命力堅強。」
我的手摸著紅寶石項鍊。這麼拇指大的紅寶石,一塊戒面要多少錢。世上有幾個女人可以掛這種項鍊。天下豈有十全十美的事,我當然要有點兒犧牲。
況且最主要的是,後悔已經太遲了。
我長長地嘆一口氣。
勖存姿陪我住了一段時間,直到聰憩來到。
我不得不以女主人的姿態出現,因為根本沒人主持大局。
我招呼她,把她安頓好,也沒多話,聰憩的城府很深,我不能不防著她一點,可以不說話就少說幾句。她住足一個星期,彷彿只是為了陪她父親而來,毫無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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