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精神體的戾氣,注意到那十一片蓮花瓣飛回許喬體內後,秦池笑了笑,道:“喜歡蓮花?”
腦海裡的暴動果然停了下來。
秦池:“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看見花要看你自己的運氣。”
當孟籬身穿a級戰甲尋到半路時,秦池跳落地面,收回了對母蜥的風籠束縛。
母蜥轉身就逃。
秦池只好又控風將母蜥轉了回來。
逃無可逃,母蜥憤怒地撲向秦池,見這戲耍自己許久的傭兵居然轉身跑了,母蜥鋒利的四爪在地面倒騰得更快,幾乎爬出了殘影,再在距離足夠近時飛身一撲。
孟籬飛過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身長五米的母蜥即將壓住秦池的瞬間,秦池背後突然出現一層凝結成實質的風團。風團微微阻攔了母蜥的衝勢,下一秒母蜥鋒利的爪子還是深深劃破了秦池背後的作戰服。
可就在母蜥張大嘴咬向秦池的後頸時,秦池突然轉身,手中能源槍對準母蜥的獸口就是一槍。
能源彈巨大的衝擊力震飛了母蜥的身體,趁它病要它命,孟籬連續三槍擊中母蜥翻過來的腹甲。
第二槍,腹甲被擊穿,第三槍,碎肉塊兒隨著鮮紅的血從槍洞中噴灑而出。
孟籬沒有射第四槍,保持距離確定母蜥已經死亡,她立即降落到秦池身邊。
秦池單手撐地,自己緩慢地坐了起來,看眼背後,鋒利的獸爪幾乎將作戰服割裂成兩半,既露出了裡面猙獰的劃傷也露出了兩邊完好的部位甚至腰腹,立即取出一件黑色衝鋒衣罩在了外面。
剛想查驗隊友傷勢卻啥也沒來得及瞧見的孟籬:……
秦隊友是怕嚇到她,還是太注重身體隱私?
無論哪條,孟籬都選擇尊重,快速說明現在的情況:“我們發射了訊號彈,巡邏隊應該快到了。”
秦池已經站了起來,腳步緩慢卻神色平靜地走向死去的母蜥:“以我們小隊的等級,單獨擊殺a級獸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等會兒巡邏隊問起,就說母蜥只有b級,被能源槍嚇跑了。”
孟籬點頭,眼看著秦池還能御風,便跟在後面回去了。
兩人一邊跟許喬、孫負山對說詞,一邊將兩把a級能源槍與a級戰甲還給孫負山,剛收好,沒等許喬檢查秦池的傷勢,一個穿a級戰甲的巡邏兵飛了過來。
簡單瞭解過情況,巡邏兵離開去追那隻“b級母蜥”了,小隊這邊又恢復了安靜。
許喬要幫秦池治療。
孟籬看眼將衝鋒衣拉鍊拉到脖頸的秦隊友,識趣地叫上孫負山去處理那九隻c級石龍蜥的身體。
二人走遠了,秦池才背對許喬坐下,解開衝鋒衣。
母蜥在他背後留下了一道將近三十厘米的劃傷,最深的地方深可見骨,又因為沒有及時處理,這會兒血模糊了他的整片後背,只是血流蜿蜒到腰線時,被一縷風輕輕地捲走了,落於地面。
許喬看著都覺得疼,跪坐在一旁,先用水異能幫他清理傷口以及整個背部的血汙。
秦池感受著清清涼涼的水意,提醒道:“給他們療傷你已經消耗了不少,我這裡能止血就行,不用太勉強。”
許喬指腹貼上他的傷口邊緣,聲音輕柔:“皮肉傷,應該能痊癒。”
說完,同樣清涼的木系異能湧入秦池的傷處,猙獰的血肉傷隨著異能的遊走緩緩癒合。
每癒合一處,許喬的指腹就沿著秦池的脊背下移分毫,直到修復到傷口的末端,也就是秦池瘦削的右腰側。
許喬是一個專業的治療師,她只看見了隊友的傷,心無旁騖。
秦池卻覺得有些癢,傷口癒合帶來的生理上的麻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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