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刀,其他沒有大礙。唐蕭逸和趙大風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外傷。二十名烈鷹衛有八人受傷,其中三人傷到了要害。
“耶律郄!”韓熵戉憤怒的朝著耶律郄斥道:“我非要以十萬鐵騎踏平你們耶律大營!”
說完後,一甩手帶著眾人轉身上馬。輕傷的烈鷹衛把重傷的扶上馬,跟著韓熵戉往河對岸疾馳而去。
“韓將軍……這……”耶律郄也是有苦難言,他的人也死了十幾個啊!
耶律郄的身後,耶律広冷聲嘲諷:“怎麼,跟你的大雲朋友決裂了?”
“是你?!”耶律郄回身,怒視著耶律広。
耶律広怒聲冷笑:“哼哼!可笑。自來都是你耍奸使詐,我可沒你那麼卑鄙。”
*
前面衛章抱著姚燕語疾馳過河,河對岸接應的雲琨見姚燕語一身血漬,也嚇了一跳,忙迎上來詢問:“怎麼回事兒?”
衛章根本說不出話來,腳步稍一停頓,便又抱著人往營帳的方向奔跑。隨後,韓熵戉和唐蕭逸策馬各自帶著翠微翠萍疾馳而來,見了雲琨忙勒出馬韁繩:“副帥,救人要緊,我們先回營了!”
“快去!”雲琨皺點頭。
“駕!”韓熵戉揮手朝馬後抽了一鞭子。
趙大風隨後跟過來,一邊跳下馬一邊罵娘。雲琨拉住他問到底怎麼回事,趙大風一邊罵一邊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後面跟上來的烈鷹衛們跟上來,雲琨一擺手,吩咐他們趕緊回營處理傷口。
韓熵戈的中軍大帳內,衛章小心翼翼的把姚燕語放在屏風之後的床鋪之上,握著她的手,大口的喘氣。此時此刻,他的心肺撕裂般的疼痛,簡直痛不欲生。
她是為了自己擋了這一箭,他恨不得這一箭是刺在了自己的心頭,哪怕自己當時血濺當場立時斃命,也不願她受這樣的苦楚。
蕭霖早就叫來軍醫進來要給姚燕語處理傷口,姚燕語卻擺了擺手,拒絕了。
“姚姑娘……傷口必須及時處理。”韓熵戈眉頭皺成了疙瘩。
蕭霖也勸:“你別任性,傷口再不處理,你失血過多,很難恢復的!”
姚燕語一手扶著小腹上的箭弩,皺眉忍著痛,虛弱的說道:“等……翠微來。”
“翠微呢……咳咳……”衛章的嗓子啞的不像話,說完之後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卻咳出一口血沫子。
“顯鈞!”韓熵戈見狀大驚,忙上前扶住衛章的肩膀:“你怎麼樣?”
“翠微呢!”衛章嘶啞的聲音吼得旁邊的軍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來了!”唐蕭逸直接抱著翠微進了中軍大帳把人送到床前,“將軍!翠微——快!”
“姑娘!你怎麼樣?!”翠微上前撲在姚燕語身上就哭。
“別哭!我還沒死呢!”姚燕語虛弱的斥責,“擦乾……你的眼淚,準備給我治傷!”
“姑娘!姑娘!”翠萍隨後被韓熵戉拉進來,見了姚燕語立刻撲上去。
“都別哭!”韓熵戈低聲喝道:“你們姑娘還指望你們兩個治傷呢!把你們的眼淚收起來!”
翠微翠萍兩個立刻止了哭聲,各自擦乾眼淚。
姚燕語虛弱的笑了笑,說道:“若有鏡子,幫我拿一個來。”
“你要鏡子作甚?”韓熵戈不解的問。
姚燕語又笑了笑,看著那兩個眼睛紅紅的丫鬟,說道:“找個人舉著鏡子,我要看著自己的傷口,才好教導她們兩個幫我處理。”
“……”饒是韓熵戈這樣的鐵血硬漢聽了這樣的話,也忍不住心頭一抽。
衛章更是受不了,握著姚燕語的手腕低下了頭,兩顆淚珠先後落在了她的手心裡。
姚燕語攥了攥手,轉身拍了拍衛章的手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