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極其恐怖的東西盯上了他,油然升起一種毛悚的感覺。
甬道地面上符文絕對不是為了觀賞而刻畫上去的,定是某種自己不清楚的陣型,或者催動某種事物的機關。墨如軒不敢嘗試,唯今之計,墨如軒只能祭出凝霜劍,御劍飛過這裡。凝霜劍乃是半仙的神劍,能夠自行飛行,無須墨如軒注入靈力。凝霜劍祭出的剎那,整個甬道內瞬間陰涼了下來。
“凝霜,御劍飛行!”
墨如軒一聲清喝,躍上劍身。
不過正當他要御劍飛過甬道的剎那,一種難以想象的阻礙之力從甬道的四面八方衝擊而來。這種駭人聽聞的力量,墨如軒甚至來不及想究竟怎麼一回事時,他就被轟擊到了地面之上,而凝霜劍則掉落在了他的身前。
“怎麼回事?”
墨如軒忍著那股力量殘留在體內的鑽心之痛,坐地而起,但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或許今生都難以忘卻。
只見凝霜劍,沒有的他的驅動念頭,卻是從地上慢慢升起、升起,直到升到了高空,質樸無華的劍身猛的綻放無比強烈的白光,陣陣劍鳴傳蕩而出,好似在呼喚著什麼。
“它,它這是怎麼了?”
墨如軒睜大了眼。
“你沒看出來麼,它在呼喚,呼喚自己的另外一半。”
忽然間,一道鬼魅的聲音傳入了墨如軒的識海內。墨如軒精神一振,驟然警惕的四下張望,喝道:“誰在這裡!給我出來,別專神弄鬼!”
“哈哈哈,小鬼頭,你還沒進來這裡,本尊的精神力就鎖定在你身上了,本尊看你這麼可憐,到頭來都沒發現,就出個聲讓你知道本尊存在,不然在這裡關了這麼久,也好生無聊啊。難得有人進來這裡。”
墨如軒後撤一步,鋼之境界的力量瞬間護住了身體的每處致命位置,道:“你究竟是誰?是人是鬼?”
“你是說我麼?”那道陰測測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道:“哈哈,本尊乃是鬼王,不過卻是身具人身,本尊也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啊?”
“鬼王?”
那道聲音嘿嘿一笑,戲謔道:“怎麼,可是怕了。本尊的名號可是從未有人得知的。知道本尊名號的人,可惜都死了,這一百年,也就一個女娃進來陪陪本尊,可惜拿了件東西就跑了。真是個不識趣的丫頭。”
“還有別人進來?她竟然能夠從你手中逃過,你方才的實力,想來也是元嬰期之上了。”
“方才的攻擊?小傢伙,本尊什麼時候攻擊過你了?”
“剛才不是你發動攻擊的麼?”
那道陰測測的聲音忽然大笑道:“小傢伙,那人可不是本尊,總之,她的脾氣很暴躁。可沒本尊這樣的好脾氣。嘿嘿,不過,你可是說錯了,元嬰期算什麼東西,本尊可是貨真價實的破虛期修為!”
“破——破虛期!”墨如軒有些不可置通道。從未聽聞,臧宗還有個叫鬼王的破虛期高手,臧宗的破虛期高手不就是隻有住持和遠在中原上游歷的另一名高僧麼,什麼時候多出了一位?
“怎麼,不信。”那道陰測測的聲音桀然道:“算了,跟你這樣的毛頭小子扯什麼。對了,你不是想從這裡過去麼,本尊見和你有緣,不妨告訴你。這第一個辦法就是解開地上的符文,不過,這符文以你這腦瓜子,想個十萬年也想不出來。第二個辦法就是打敗適才攻擊你的人。很簡單,怎麼樣,本尊夠照顧你吧。”
墨如軒看著地面上錯綜複雜的符文,不免一陣頭疼,那些符文明顯是自己從未接觸過的領域。風前輩教過自己的符文,可都是關於陣法的,但這些符文看著像是陣法,卻又像是某種機關。若是自己一失足算錯了一步,那後果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至於第二個辦法,以方才出招的手段來看,定是元嬰期無疑,至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