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殷寂言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出場方式確實非常地拉風;心裡還在那裡琢磨著,不知道花多少錢能把這種出場方式買過來,那樣到時候自己也能威風上一把。
不過,當聽到這名NPC鼻孔朝天,以質問、譴責的語氣說自己炫富時,殷寂言立馬不高興了,大小姐脾氣也立馬就上來了。
“我有錢炫富怎麼了?你哪根蔥哪根蒜,竟來管老孃我的事情!”殷寂言毫不客氣地就駁了回去;即便一看對方的造型和出場,就知道是遊戲裡很是牛X的NPC,但殷寂言也好不膽怯。
說實話,殷寂言還真從來沒在意過遊戲裡NPC的臉色。在殷寂言看來。我花錢來玩遊戲,圖的就是一個痛快,哪有花錢看NPC臉色的道理?NPC要是對自己客客氣氣,那自己也對他客客氣氣;要是NPC對自己不客氣,自己又為什麼要熱臉貼冷屁股呢?——即便這個NPC看樣子很牛。
也正因抱著這樣的想法,殷寂言在心理上就從來沒有畏懼過NPC;其他玩家看到NPC或許會前倨後恭,可殷寂言卻完全把遊戲裡的NPC當成了“服務員”來看待。不過細細一想。NPC在遊戲裡的作用,不正是充當著服務員的作用嗎?只不過這種服務員的服務方式和服務態度有些不同罷了——很多時候看上去,就好像是玩家花錢來看服務員的臉色似的。
很多人可能要說了,像殷寂言這樣不可一世的態度來玩遊戲,還想在遊戲裡混得好?
如果是普通的玩家,要是敢以這樣的態度對待NPC。那無疑是找虐來著。但殷寂言無所謂啊——老孃錢多,等級、裝備什麼的,我直接拿錢砸就是了,為什麼要看你NPC的臉色?
事實也正是如此,殷寂言在遊戲裡就從沒看過NPC的臉色,這一身的等級、裝備,也都是花大把大把的金幣砸出來的。至於殷寂言在遊戲裡到底砸了多少錢下去。恐怕連她自己都已經搞不清楚了。不過,只要是花在遊戲裡的錢,對殷寂言來說,就一點都不會心疼;真的是一點都不會心疼,殷寂言花錢的模樣,就好像這些錢根本不是錢,只是一堆數字似的——就像剛剛,她就面不改色地隨手砸了幾十億金幣出去。就好像是普通玩家花掉幾十金幣一樣無關痛癢。
當然,幾十億的資金,花在遊戲裡,殷寂言是一點都不會心疼的;但要是花在現實裡,殷寂言卻又要心疼一下了。
“我哪根蔥哪根蒜!?”NPC被殷寂言這麼一頂,當場就愣在那裡了。
這位NPC在《拔刀》中的地位,無疑是極為尊崇的;即便是各個大區的帝王。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別說是在華夏區了,就算是放眼整個《拔刀》,他又何曾被人這麼頂撞過?更讓他生氣的是,這種事情竟還發生在自己的地盤——封神殿。而且還是被一名玩家給頂撞了。
NPC的脾氣也立馬就上來了,本是一副風輕雲淡中透著絲不悅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憤怒:“你竟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不過話剛說完,NPC便回過了神來——對方只是區區一名玩家罷了,不知道自己的威名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為了營造神秘感和牛X感,自己還從來沒在玩家面前提過自己的名號不是?
想到這兒,NPC一臉牛X地掃過殷寂言以及場上的其他玩家,道:“你,還有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我的名號——墨雲,是《拔刀》中唯一的尊者,你們可以稱呼我‘墨雲尊者’!”
墨雲尊者?
李秉、殷寂言總算是知道這個老愛裝神秘、裝牛X的NPC的名號是什麼了。原先,李秉見這個NPC遮遮掩掩的,似乎非常避諱提起自己的名號,還以為他的名號很難聽,會是叫什麼“戒色”、“戒奶”、“早謝”之類的,所以羞於啟齒;現在才知道,原來這NPC的名號並沒有多難聽在,相反,還是挺威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