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彆扭的名字叫鉤子村。路程不算遠,在日頭還沒有轉過去的時候,皇甫岑便同劉德然趕到了劉備家。
劉備正在屋子裡弄著手中的夥計。
皇甫岑抬眼看了看面前這座草屋確實有些破損的不像樣子,而且要倒塌的跡象越來越明顯。穿過柵欄門的,一個老嫗正在那裡編織著草鞋。而且嘴裡還在不停的嘀咕著什麼,時而會看向屋內,看起來是在埋怨著劉備。
“大娘,德然來看你老來了。”劉德然很自然的換上一副笑容,朝著門旁的那個老嫗走去。
“德然啊!快,快進屋。”老嫗一見劉德然方才的臉色也變得不見。老嫗站起來才看見從外走來的不僅僅劉德然一人,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小夥子。疑問的看向皇甫岑問道:“這位是?”
“哦,大娘,我是劉備的同窗,皇甫岑。”
“哦,備兒,有人來看你了,快出來。”老嫗雖然少見世面,可是面前這個孩子穿著雖然不是那麼華貴,可是身上無不透露著一股子貴氣,唯恐怠慢了皇甫岑。
早就看到皇甫岑和劉德然的劉備興致不高的回了一聲道:“哦!”
皇甫岑搖搖頭,並沒有挑理,直徑的往屋裡走去。
劉德然自來熟搶先一步的走進屋中,挑了一個像樣一點的地方讓皇甫岑坐下。
“二師兄,有事嗎?”劉備的語氣很冷,還有些冰涼。
讓三人不適。
老嫗侷促的推了推一旁的劉備,偷偷地使了一個眼色,轉回頭,笑道:“這裡也沒有茶水,老婦人去借點茶葉。”
“哦,不用了大娘,我就是過來看看劉備的病怎麼樣了。”
老嫗見幾人不言語,知道是因為不方便,也不多言客套,悄悄地退了出去。
“沒事?”皇甫岑這是第一次來劉備家,雖然以前一直知道劉備家在哪裡,卻沒有想到如此的貧寒。反倒是有些不敢隨意的觀瞧了,生怕惹劉備自卑。
“哦。”短短的一個字,卻是冰冷無比。
劉德然趕緊使眼色,示意劉備不要如此。不過劉備似乎像是並沒有看到一般。
這麼一弄,皇甫岑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本來藏在袖口處的幾錢銀子反倒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皇甫岑向來不是一個擅言詞的人。
劉德然雖然小皇甫岑兩歲,卻是很通人情世故,急忙地拽過一旁的劉備,解釋道:“上次的事情跟二師兄沒有關係,劉備是你錯怪二師兄了。”
劉備根本就沒有聽進劉德然的話,冷冷地抬頭,呢喃道:“本來也沒有關係,錯就錯在我自己身上。”
“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都是劉緯臺那三個傢伙使的計,如果不是二師兄趕到,說不定你就被打死了呢?”
“哦?”劉備人小志氣高,嘴角微微一挑,眼角眉梢中流露出一股不屑。手中的草繩並不停歇,低喃道:“看起來,我還要多謝二師兄的救命之恩啊?”
反話,赤裸裸的反話。皇甫岑只好壓制住自己的一絲怒火,努力的安慰自己說,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孩子,自己一個兩世為人的傢伙,這麼點氣都受不了還能成什麼氣候?眉角挑挑,低聲道:“此事確實因為我而起,牽連師弟,為兄已經多有過意不去。”
“劉備,二師兄都這麼說話了,劉備你就別死揪著不放了。”劉德然化解這皇甫岑的尷尬道。
劉備是側著身子揹著兩人,皇甫岑感覺到劉備身子微動,點點頭,見此不會有多尷尬,從衣袖之中拿出自己平日裡攢下的幾錢銀子,悄悄地遞到劉備面前,低聲道:“拿著吧,縣城裡的藥費挺貴的。”
“是啊!”
“叮、叮、叮”一連串清脆的聲音滑落在地。
“收起你的憐憫。”就在兩人所料不及之時,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