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設定的情節沒有出來,這卷眼看就要結束了,高潮卻遲遲不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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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使臣陽翟公主剛剛到達盧龍塞便派人去昌黎城傳遞訊息,召昌黎城的守將過來聽聖旨,就連追趕高句麗的皇甫岑,他都沒有忘記派人過去送信。
大漢朝的公主,天子劉宏的妹妹,特來傳召,這樣的事情還是很少發生,以往大多是中常侍為監軍,卻沒有現在來的竟然是公主。
鄒靖、公孫瓚、劉備、戲志才、程昱、魏攸、貪至王等等,每一個在昌黎城這場戰爭中付出過的人都趕到了昌黎城迎接陽翟公主。
處理完高句麗政務的皇甫岑沒有耽擱,畢竟昌黎城這一戰,有太多需要向天子反應的了。就連遼東、遼西兩姓公孫之爭,皇甫岑隱隱覺得有必要同天子劉宏說一下。
八百義從,馬蹄如飛,再次疾馳而去。
遼東城,只留下宴留新投的心腹。
盧龍塞。
面容有些冷眼的陽翟公主,目視前方一動不動,聽著身旁的小太監、護烏丸校尉公綦稠的講述。其實陽翟公主這一路行來,已經將遼東的事情大致瞭解了,對照路上狄清所說,陽翟公主確認無疑,這又是一場士人奪權的鬥爭,可是他們選錯了時間,也選錯了地點,他們把這些年的仇恨都強加在了皇甫岑和昌黎城兩千守軍的頭上。
這無疑是最荒謬的決定。
瞭解詳情的陽翟公主很憤怒,只要想想,這件事的後果,如果皇甫岑沒有守住昌黎城,鮮卑沒有撤軍,那麼遼東將是什麼樣的後果,而大漢又是什麼樣的後果。
這些人,比起仗勢欺人、為虎作倀的宦官,在某些方面無疑更加可氣,更加的該死!
不知不覺中,陽翟公主便被皇甫岑帶進了他的陣營。
而老謀深算的公綦稠正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頭也不敢抬的聽著小太監敘述整個經過。
他在想,用什麼辦法才能騙過去。現在還不晚,皇甫岑沒有來,天子又未親至,只要不讓陽翟公主同皇甫岑見面,這場面就還有得救。
相信,司徒袁隗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可是究竟有什麼辦法才能阻止皇甫岑同陽翟公主見面呢?
“這麼說來,盧龍塞竟然公然抗旨,並未發兵?”陽翟公主鳳目一瞪,看向垂手而立的公綦稠。
“這個。”公綦稠顫顫巍巍的趨步上前,解釋道:“稟公主,非是我等沒有發兵,實在是第一次沮授詐軍,騙得我等心有顧慮,加之盧龍塞大軍在外,所以援兵才遲遲未出。”
“大膽!”陽翟公主怒身而起,衣袖一扶,道:“大膽公綦稠,事到如今,竟然還敢欺騙本宮,本宮乃是聖上欽點使臣,犒勞遼東三軍,欺我如同欺君,這個罪,你敢當嗎?”
“這。”公綦稠冷汗溼透脊背,事到如今,只有強詞奪理,道:“臣不知。”
“好。好。好。”陽翟公主還未遇見這樣挑釁自己的人,嘴角微挑,冷笑道:“你說沮授詐軍,我卻聽見沮授手持皇兄密旨,你只發五千老弱病殘。”
說到這裡,陽翟公主蠻有深意的環視一眼。
公綦稠身子發顫,他萬萬沒有想到陽翟公主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陽翟公主同皇甫岑相見。
“罷了,罷了。既然是一面之詞,那麼還是等著昌黎城的守將來後,大家當面說說吧。”陽翟公主轉回身看著小太監,低聲道:“公公,本宮想你應該知道後果吧。”
“嗯。”小太監身子亂顫,臉色泛白,驚恐的回道。
一旁垂手站立的公綦稠連忙朝著小太監使眼色。都是一條線的螞蚱,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鬆口。
“來之前,本宮已經派人去昌黎城,招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