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啊”張梁憂慮,他還是擔憂起義軍計程車氣
“放心,你見到婕兒了嗎?”張角衝著張梁努努嘴,這種事情他張梁應該能猜得到
“哦”張梁猛拍腦袋,開口笑了笑說道:“我說怎麼沒有看到我那侄女,原來是辦理此事”
……
斥丘縣
“不行,絕不能出去”張婕兒脫掉黑色長袍的帽簷,目光冰冷的瞧著嚴政,開口道:“眼下的戰事已經不是單純的交鋒”
“不是打仗是什麼?”嚴政本是畏懼張婕兒的,但是他實在氣不過張婕兒還有太平道上下對他白馬都尉的畏懼,誰叫黃巾軍自起事的那天起就很順利,也沒有吃過什麼敗仗,反而聲勢越來越大
張婕兒瞧了眼嚴政,自知同他說些什麼都說不清楚,估計他心氣不過,可沒必要的戰鬥真的沒有打下去的必要,反而會大傷士氣
“少主,弟子也以為一戰不打,會傷我們計程車氣”嚴政畢竟是自己的人,高昇總要留點情面的開口說道
“傷元氣?”張婕兒冷笑兩聲,痰嗖幾句,然後開口道:“我們並不只有這一場大仗”
“嗯?”兩人不明相互對視一眼
“決戰是在後頭”張婕兒苦口婆心的瞧了瞧地圖,上面標註的每一處駐紮地點,零星幾處的漢軍,卻有如一根刺紮在嗓子裡以往,他不會在意,可是眼下,他不敢忽視,那幾處卻都是遼東的兵馬,東夷校尉公孫瓚,遼西公孫世家,治下有一支騎兵強悍無比遼東屬國都尉劉備,漢室出身,接著師兄皇甫岑的班,他募捐了太多烏丸勇士,也是天生的勇者再有河東太守皇甫岑,加上北軍五校、三河騎士,這些人馬可以說是大漢所有的精銳都匯聚在了北地
“不論你們有什麼意見,我說的都是天公將軍的旨意,希望你們固守此地,如果抵抗不住,便退”張婕兒起身,把帽子搭在頭上,想轉身離去
嚴政瞧了眼高昇,始終覺得少主張婕兒還有天公將軍張角大題小做
“少主何去?”
“南下”
“南下?”兩人不解的互視一眼
“對”張婕兒聳了聳肩,然後轉身離去只有下高昇和嚴政在那裡發呆
……
“大人,不知這斥丘縣的蛾賊是哪股的?”張飛笑著看了看皇甫岑,沒有想到,剛剛來此,就能要沙場建功
“探報說領頭的是一個名叫高昇的方帥”戲志才覺得這裡頭只有張飛對得起自己的脾氣,其他人,關羽傲慢,黃忠木訥,張頜寡言,幾個人就像是無視戲志才的存在一般,這裡頭也只有張飛沒事的時候願意聽他說話,當然前提是要講昌黎城那一戰,還有河東治水的那一幕
“還有個渠帥叫嚴政”負責白馬義從的關羽補充了一句
皇甫岑點點頭,似乎在回憶般的說道:“他們是太平道張寶的徒弟,資質平庸,有幾分武力,如果這斥丘縣沒有什麼高人,這場仗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說著說著,皇甫岑發現他們的腳步都停了下來,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的多了些,反而不適的解釋道:“我也是聽他人說的聽說的聽說的”
一連解釋了三遍,卻反而讓他們心生顧慮的瞧著他
尷尬了片刻,兩千白馬義從便已經趕至城下
皇甫岑瞧了瞧張飛,道:“叫城的事情就由你來”
聞聽此言,眾人一笑,皇甫岑這是給張飛麻煩,誰都知道張飛雖然世出豪門,樣貌又儼然一副小白臉的姿態,可偏偏他卻是最讓大家受不了的話癆,有些時候,戲志才都佩服的不得了,這儼然同他那張白白的臉有些偏執
“嘿嘿”張飛乾笑兩聲也不反感,反倒是覺得這是大家對自己的一種認可,回身反問皇甫岑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