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白馬老卒的性命,在面前一白馬老卒倒下後,張婕兒目光上揚,瞧向擋在自己面前的徐晃
“兄弟,撐住”徐晃急的解開自己的衣襟,撕下繃帶,綁在一旁白馬老卒的傷口處,淡定道:“撐定要撐到大人來,沒有等到大人,你們誰也不能先走一步,別忘記,我們是白馬義從,是同大人同生共死的白馬義從,大人不在,誰也不能死”
聞者,皆目光嗔裂
受了傷的白馬老卒,用力綁緊自己身上的傷口,默不作語的走到一旁,拾起兵刃,圍繞在徐晃的身旁,戒備著面前的黃金匪徒
“大人不在,誰也不能死”
剩下的幾個老卒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經失去呼吸的兄弟們,眼眶發酸,卻沒有滴落一滴淚水,他們清楚,白馬義從只在大人面前流淚,在敵人的面前,只會流血、流汗
“大人不在,誰也不能死”
徐晃仰天怒吼一聲,突然拔出一旁的戰斧,手臂之上的繃帶瞬間便被他膨脹的肌肉崩裂開來,他目光猙獰,手中的戰斧力劈華山的砍出
只有敵人的鮮血,才能燃燒起我們的鬥志
只有不屈的鬥志,才能拯救我們自己
只有無前的氣勢,才能挽危局於不倒
……
廣宗
“豎盾”
公孫瓚丟掉身上已經被戰火燃燒殆盡的帥袍,目光如鷹隼的剜著廣宗城上
就在方才,就在剛剛,他差一點就可以登上廣宗城的城頭,甚至差一點就可以破得廣宗城的守衛,可是卻只因為那的疏忽,他就被敵人推到倒地失去這突然的殺機,他們攻城的先機一下子便被對手壓制
“大哥”劉備從後趕上,攔住公孫瓚,他看得出公孫瓚很緊張,“大哥,這樣的攻法,損傷很大的”
“再大的傷亡,也要拿下廣宗”公孫瓚吐出嘴裡的泥土,盯著廣宗城,道:“只要殺了張角,蛾賊便會不哄而散,廣平之圍也就輕鬆解圍了”
“大哥,我已經收到了魏郡的訊息”劉備知道自己阻攔公孫瓚是不可能的,所以乾脆把剛剛收到的探報拿到近前
“什麼訊息?”公孫瓚頭也未回的隨意說道魏郡那裡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藉助的外力了,公孫瓚自然不會在意魏郡那裡的訊息,所以劉備說起魏郡,公孫瓚渾然不在意
“老師曾在魏郡佈下一支奇兵”
“奇兵?”公孫瓚大驚失色,抬頭望著劉備
“嗯”劉備點點頭道:“是的,老師在魏郡之東,內黃、陽平之後,佈置了一些人手構建攻城的器械”
“呃”公孫瓚大喜,卻突然變臉的瞧向劉備道:“你怎麼知道?”
“剛剛從魏郡傳過來得訊息”
“魏郡,那是誰帶隊駛來?”
“是酒鬼戲志才”
“戲志才?”公孫瓚怎能不認識戲志才,驚呼道:“那不是老二的心腹,怎麼是他帶隊?”
“這個”劉備敏感的察覺公孫瓚的不滿,遮掩道:“可能是老師怕多一人知道,蛾賊知道的可能性就多一分”
“這樣?”公孫瓚臉色驟變,這句話同樣可以解釋為老師盧植並不信任自己,對皇甫岑親過自己,而且即便出了事情,也把這裡交給皇甫岑打理,竟然沒有同自己和劉備說公孫瓚失望的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衣襟,苦笑道:“難怪,當時老師被押送回京,老二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般”
劉備自知公孫瓚肚量狹小,恐多生事端,岔開話題道:“難怪老師會讓我們駐守內黃、陽平等地,而且老師並不急於鎮壓,原來老師早就有了對策”
“嗯”公孫瓚隨意的回應了一句,然後抬頭瞧向劉備,掩飾自己方才的失態,道:“老三,他們什麼時候能到?”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