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著從電梯口突然湧出的一群絕色少女,想要的什麼年齡段的都有,什麼型別的似乎都在這裡找到,甚至是各國風情的,身段火辣,穿著卻並不暴露,這種要露不露的做派反而是最勾引男人的,這些女孩子就像是憑空出現,但白霄並不奇怪,這賭城除了賭博,酒吧、住宿、餐廳、俱樂部裝置齊全。
是男人的天堂。
當然,他從來沒想過要帶自家的兒子見世面。
綿綿此時手上的籌碼已經很多了,但不代表他贏得失去理智了,相反,越是充分發揮賭皇的能力,頭腦越是清晰。
早在這一層賭場氣氛有些微妙變化後,他就停下了贏錢的步伐。
收拾了下自己,剛來到身後,就聽到了一道健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
“哈哈哈,白爺,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到我這裡來了?”一個看上去比白霄年長些,卻同樣是亞洲人面孔的男人被人簇擁到白霄面前。
白霄只是禮節上的點了點頭,並未對對方那看似熱情友好的態度有所表示。
但別的賭徒卻瞪大了圓珠子,這人可是多少年都沒在大眾場合路面過的上任賭王,漢尼拔!這尊神從不輕易露面,能讓他露面的都不是什麼小事!
漢尼拔並不對白霄冷淡的態度不滿,反而責怪身邊的人,“白爺來了還不知道小心伺候著,這是我交給你們的禮貌?”
下面人只有戰戰兢兢的應是,至於是真的恐慌還是假的應付,沒人在乎。
只見其中一個管事摸樣的人對著白霄小心翼翼的賠笑,“白爺,您看這裡有沒誰入的了您的眼?她們都是雛兒,身份都是清白的。”
當然這只是道開胃菜,給白霄今晚做個伴,要是有幸和白霄春風一度,那就真是雞犬升天了。
雖然不知道白霄的身份,但她們一個個都經過訓練,自然知道面前的人非同尋常,不自覺的都是眼睛一亮,或是楚楚可憐,或是純真善良,或是魅惑迷離的望著白霄。
這個時候,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被漢尼拔帶來的人不知不覺的清出去了。
白霄作為天朝道上數的上號的人物,更兼本人風姿獨具,除了有兩個兒子外,從沒聽過他身邊跟著哪個女人,明面上沒妻子也沒情婦,甚至連兩位少爺的生母都是不詳,似乎他白霄要的只是繼承人,女人只是個符號。
沒看到易家,好好的女孩兒易姍姍從花樣年華拖到了中年都還沒進的了白家門,連那臨門一腳的訂婚宴,都被倒騰出那麼多糟事,這輩子是別想有機會做白展機的繼母了,不知道多少名門閨秀私下裡當笑話看。
但這麼多年,似乎白霄身邊沒有十七八個的情人就像對不起天地,在'白展機'少的可憐的參加宴會次數中,就能看到那些給白霄狂塞人的家族。
男人都是容易沉浸在溫柔鄉的生物,枕邊風吹一吹,風向就會掉個個頭,難保不定他白霄一世梟雄也會有落馬的時候,所有人都這麼想,介紹的介紹,推薦的推薦,塞人的塞人。
年輕的時候如此,到了現在而立之年,依舊有源源不斷的女人自薦枕蓆。
但白霄從來不認為這些別有居心的女人有資格佔據他和展機的家,他也不需要多餘的繼承人來分去注意力。
“不用了,今天只是帶小輩過來玩玩,見見世面。”說著,白霄像是極為寵溺的揉了揉綿綿的腦袋。
漢尼拔很詫異,對綿綿的評估又上升了一個評價檔次。
能讓白霄這麼親暱的,就算是裝的,也足夠難得。
綿綿隱忍的瞪眼,就像一隻憤怒的小獸,也許是這抗爭的表情愉悅了白霄,引得嘴角微微上揚。
小獸的翅膀硬了,就想掙脫束縛,傲天飛翔。
白霄也沒拘著兒子的想法,甚至以前也有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