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我雖然沒有戴過,但是,有人曾經送過我,被我婉言謝絕了。手錶嗎,只要時間準確就行,鑲金嵌銀的沒有什麼意義。你看看我這隻上海牌老手錶,陪伴我三十多年了,還是在崗位上堅守呢。”
他伸出胳膊,讓我看他手腕上那隻很舊的上海機械錶。這種表曾經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廣為流行,一隻手錶在當時的價格是人民幣一百六十元左右。沒想到,這位堂堂國防部副部長軍區司令員居然還戴著這種老古董一樣的東西,讓我感到很震驚。也許,這就是傳說中艱苦樸素的精神吧。
他的這塊手錶,讓我感覺到,原來現在也有不**的官員。可是,心裡也有著很大的疑惑,這種官員究竟能佔到多大的比例呢,百分之一,或者是千分之一?
這時候,鐵心蘭忽然急衝衝的走出來,面色焦急弟弟的反應很不正常,好像是酒精中毒,送醫院吧?”
鐵鰲江一驚,說:“是嗎?”急忙站起身,向兒子臥室走過去。
我跟在鐵心蘭的後面走進房間,只見鐵明燦躺在床鋪上,面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口唇卻變成了青紫色,面色十分嚇人。
鐵鰲江見兒子這副模樣心裡很擔心,問:“老趙,是酒精中毒嗎?”
趙素娥本身就是醫學專家,雖然專業是骨科,但是,普通醫學常識還是知道的。說:“沒錯,他面板溼冷,體溫開始下降,是酒精中毒,情況很危急,趕緊送去醫院吧。再耽誤容易有生命危險。”
我走上前,說:“你們先別急,我來看看。”
c字版趙素娥看見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惱怒的罵:“看個屁看,要不是因為你這小子,我兒子能變成這副樣子嗎,你快點給我滾……”
鐵鰲江急忙呵斥說:“老趙,你怎麼能這樣,明燦是自己喝的那麼些酒,關人傢什麼事?”
因為兒子的情況十分危急,趙素娥少見的跟丈夫了火,咆哮著說:“怎麼不關他的事,要是他不來的話,明燦怎麼會喝這麼些的酒?要是明燦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要他償命……”說著,眼淚掉了出來。
我暗自搖頭,這女人也太歪了吧?居然把兒子醉酒硬生生的賴在我身上,媽的,若不是老子酒量好的話,早讓你兒子給灌趴下,躺倒桌子底下啦。還好,鐵心蘭的秉性不像她,好像隨爸爸多一些。而這個該死的鐵明燦,骨子裡則完全和這個潑婦一模一樣。不過,事態緊急,我也沒時間和她計較,急忙上前,開始解鐵明燦的衣釦。
趙素娥喊道:“你要幹什麼?別碰我兒子……”她彷彿失去了理智,張著雙手就要撲過來抓我。
鐵鰲江和女兒急忙把她抓住。尤其是鐵心蘭,用力的拽住媽媽的胳膊,生怕她傷了心上人。鐵鰲江說:“老趙,你冷靜一點,讓他看看再說……”
鐵明燦的衣服完全被解開,**著上身,胸膛處也出現了淡淡的青紫色,毫無疑問的是,高濃度的酒精已經侵入到他的肝臟,情況很危急。
我無暇再顧及趙素娥的哭鬧,猛然間出指,封住了鐵明燦胸前六大**道,護住他的肝臟。然後,握住他的右手,催動內力,開始運功為他逼毒。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鐵明燦懸在床沿的左手開始中指的指尖開始有水珠滲出,水珠越來越大,乃至滴落到地上。然後,又出現了第二滴落下來。少頃,水珠連成了串,一滴滴的連續不斷的滴落,如同房簷上往下滴水一般。室內,瀰漫著濃烈的酒氣。
鐵甲三口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眼前這奇妙景象,俱是張大了嘴巴,心想,這怎麼可能,他……居然能把明燦體內的酒精毒素給逼出來了,這是真的嗎?
鐵明燦胸膛和口唇之間的青紫色變得越來越淺,蒼白的臉上也慢慢的有了幾絲血色,體溫開始升高,種種的跡象表明,他在逐步的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