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其五人紛紛如風箏似的飛起來,落在了十餘米之外的地方,再也不能動了。只是有出氣再也沒有進氣,五臟全部破裂而亡。
溫棟則怒吼一聲,揮動右手短斧砍了過來,這廝若是未受傷之時,武功倒是比我弱不了多少,然而,此時,他右肩中彈,又怎麼能是我的對手。瞬間之內,兩個人過了三招,他終究因重傷之後,身體不太靈活,被我一腳踢飛了手中的短斧。緊接著,我第二腳飛過來,正中他的下顎,把他下巴踢得粉碎,嗚嗚的再也說不出話來,急忙落荒而逃。
我也懶得理他,對我而言,他只是個小角色而已。現在,我主要的目標就是洪嬌和綠袍老祖,還有一條腿的鱷魚成。只要除掉他們,何愁洪興不滅。
一閃身,我鑽進了別墅內,順著樓梯口向樓上跑過去。到二樓的時候,碰到四個警衛,舉起手槍向我射擊,砰砰的槍聲響起,子彈向我襲來。
我側身到牆角,避開迎面而來的子彈,換上新彈夾,把空彈夾向右一扔,啪的一下撞擊在另一面牆壁上,引得四人端槍不停朝那面射擊。
趁此機會,我猛地從遮身處鑽出來,端起手中的ak槍,瘋狂的掃射過去,送這幾個傢伙集體進了地獄。
清除了眼前的障礙,我快奔到三樓,剛一到走廊,忽然現對面出現一個只穿背心,下面什麼都沒穿,卻包著厚厚紗布的高大光頭,正是綠袍老祖。
他原本在三樓養傷,由於老二被手雷殘片炸掉,兩顆雞蛋全部不翼而飛,弄得此處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只剩下前面光禿禿的公雞萎靡不振,只得讓醫生進行了縫合手術,包上厚厚的紗布靜養。怎奈,有人偏偏不讓他安心養傷,聽到外面槍聲響個不停,他的心情便煩躁起來。不過,想到有那麼多的警衛把守在別墅外面,應該那不可能衝的進來,才勉強躺在病床處置之不理。
但是,槍聲在二樓響起來,他實在是趴不住了,只有強忍著兩腿中間的疼痛,走出病房。沒曾想,他剛一出病房,就碰到了全副武裝蒙著面孔的我。
我知道這老傢伙武藝奇高,雙手可以抓的住手槍子彈,當下不敢怠慢,掄著手中的ak47開火了。這不是普通的端槍就射,而是在一瞬間,ak47的槍口不停的輕顫,射向了老傢伙身上的不同地方。
媽的,你不是會抓子彈嗎?老子看你這回怎麼抓?
三十子彈在眨眼的功工夫射而出,分別射向綠袍老祖的腦袋,脖子,兩個肩膀胸口小腹腿部,當然,特意把五子彈射向了他包著紗布的部位,預備來個斬草除根。
綠袍老祖真是了得,雙手在空中一陣亂抓,就彷彿有千百隻手臂一樣,抓住了其中的二十九顆子彈,還有一顆從手掌邊緣溜了過去,讓他心中叫聲“不好。”已經是來不及,雙腿間的厚紗布猛然開了花,血光閃處,一段如雞脖子樣的東西掉落在一旁,疼的他嗷的大叫一聲,簡直是暴跳如雷,雙手一揚,二十九ak彈頭含恨甩出,比從槍只裡射的度還要快……
若是我沒有見到過他用雙手抓住子彈的這一手絕技,那麼,只怕此時早就中彈,成為蜂窩煤躺在了地上。
可是,既然我早就知道他會出現這一手,怎麼能不提防,當最後一顆子彈離開槍筒之後,我閃電般的朝牆角躍去,所以,這二十九子彈並沒有擊中我,都射在了牆壁之上,深深的嵌入到牆壁之中,使得水泥碎屑紛飛。
我拉開一枚手雷的扣環,握在手裡藏到身後,菠蘿手雷嗤嗤的冒著青煙,拂到牆壁上,隨時都會爆炸。我冒險沒有扔出去,探頭譏諷道:“死賊禿,你不是會抓子彈嗎,怎麼還漏掉一顆把命根子打掉了,有種的你給我抓住這個……”
手雷猛然出手,向綠袍老祖扔了過去,度奇快,比子彈毫不遜色。
綠袍老祖痛失愛鳥,早已悲傷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