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脊背上。
她的薄裙,阻擋不了兩人體溫的交換、阻隔不了手掌與纖背廝磨般的觸碰。
隨著仙氣湧入她體內,她依偎著他,疲憊地安靜下來。
嬌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懷中,將他心頭的火焰寸寸拔高。
織愉燥熱褪去,仍覺有一身難言的黏、一種要散不散的空虛餘韻。
往常不會如此。
即便差點要了她命的那次,情慾在吸了仙氣後也會褪得乾乾淨淨。
她從謝無鏡身上翻身回吊床上,不想靠著他的身體,折磨現在的自己。
這種難受讓她很心情不好,有氣無力地埋怨:“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拖這麼久?”
謝無鏡張口:“抱歉。”
聲音沉啞得讓織愉與他皆是錯愕一愣。
織愉軟了語氣:“你不舒服?是不是為他們療傷,又為我解毒,消耗太大了?要不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不要管他們了。”
謝無鏡背對她以遮掩幾乎開始發疼的異樣,“我沒事。你好好休息,待處理完他們的事,我會回來。”
織愉還想問,今天為何她毒發如此猛烈。
以前都是循序漸進的,今日卻彷彿一開始便是以前的頂峰,並逐漸拔高到從未有過的新境界。
但見謝無鏡閤眼,氣息凝沉,不斷在運轉心法的模樣。
她把疑問暫時憋回,從儲物戒裡拿出兩顆不死樹果,這是她特意攢下的,“這果子不是說是什麼龍族聖果嗎?你吃兩個,也許會好受些。”
“我有。”
謝無鏡移樹時已將剩下的不死樹果全部收在芥子當中。
雖給了她一大半,但還剩不少。
他不想觸碰此刻的織愉。回眸瞥見織愉伸出的手,還是把果子從她手中拿走,快步離開。
織愉感覺他的指甲在她掌心快速一劃,倉促得有點弄疼她了。
可他沒有道歉。
織愉不悅地扁扁嘴,拿出一顆不死樹果啃起來。
她多吃一顆,他就少吃一顆。誰叫他沒輕沒重。
不死樹果吃下去後,身體裡殘留的不適一掃而空,五臟六腑乃至經脈都十分舒暢。
她訝異,原來這個果子真的很厲害。
細細啃乾淨不死樹果,她在吊床上閤眼休息。
謝無鏡囫圇吃下一顆不死樹果,強勁的神氣被他調動運轉,壓制龍族血脈的發情。躁動得發痛的身體終於平息。
他整理好衣袍,回到乾元宗與鮫族駐地。繼續為譚十方療傷。
眾人都觀察著他。
他衣袍沒換,神態沒有什麼異樣,甚至更冷。
而且他從進木屋到現在出來,不過一刻鐘多一點,他們不太相信仙尊會這麼快完事。
唯一的可能是,他們之前的猜測錯了。
孟樞問:“仙尊,夫人方才怎麼了?”
“舊疾,已無礙。”
謝無鏡神色淡淡,吩咐一旁站著的香梅,“方才夫人叫你做的事,繼續吧。”
夫人叫她做的事?
眾人愣了一下,想起來,是要打鮫族巴掌。
香梅領命,到遙若漣珠面前,左右開弓。
仙尊都發話了,她們二人不敢躲。
響亮的巴掌聲聽得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