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玦之外,她在宮裡還真是找不到對手了;因為其他人的武功不是太強就是太弱,打起來一點都不好玩。她邊想著邊往前走,就在快接近石柱時,卻突然聽見爭執聲。
她連忙向聲音來處奔去。
“你是誰?”石柱旁,負責巡守雲流宮外圍的青衣護衛擋住一名全身灰衣的男人,謹慎的詢問著來意。
“你們是雲流宮的人?”他語音沉然的反問。
“是,”青衣護衛答道。
“雲流宮在哪裡?”
“你是誰?為什麼要找雲流宮?”
“好奇。”他答道。
“好奇?”青衣護衛們相覷一眼,這是什麼理由?
“告訴我進雲流宮的方法。”
“雲流宮不是你可以去的地方。”青衣護衛說道:“這位公子還是請回吧。”
“如果我非要去不可呢?”
“既然公子並無要事,請別為難我等,如果公子要硬闖,那麼,我們只好強硬的‘請'你離開。”
請?他突然笑了。
“打贏你們,你就為我帶路?”他問道。
“護守雲流宮是我們的責任,不能攔住你是我們無能,但我們絕不可能帶你上雲流宮。”青衣護衛昂然道,
“那麼,就試試吧。”
灰衣男子驀然向前,四名青衣護衛立刻攔住他的路,不讓他再向前;灰衣男子並沒有出招攻擊,但青衣護衛已為守衛而出手。
灰衣男子臉上始終揚著恣意的笑容,身形飄□的讓青衣護衛的攻擊頻頻落空;四人心中皆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武功比他們高出太多,光憑他們四人絕對擋不住他,但——守護雲流宮是他們的責任。
轉念間,灰衣男子轉守為攻,片刻後四人全被點住了穴,動彈不得。
“你們便是傳言中,負責守衛雲流宮的青衣護衛嗎?”他嘲諷的語氣裡似有笑意。
“守衛是我們的職責,就算你打贏我們,我們也絕不會帶你上雲流宮?”青衣護衛個個視死如歸。
“是嗎?”他站到其中一人面前。“穴道凝滯、加上分筋錯骨,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嘗過那種感覺?”
分筋錯骨!四人臉色忽變。
就在灰衣男子準備動手的時候,焰珂已飛奔而來,正好聽見他的威脅。
“住手!”
一聲喝止,令灰衣男子轉過身,眼前只見一抹火紅的身影倏地出現。
焰珂衣袂飄然的站在石柱上與他對視,然後躍下,身形輕如鴻毛落地不起煙塵。灰衣男子眼中忽然浮現了抹趣意。
“你也是雲流宮之人?”
焰珂先望了眼被定穴的四人,發現他們並沒有受傷,只是被制住不能動彈,這才轉過身。
“是。你又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她語氣不善地反問。
“我來見雲流宮主。”
“你想求見宮主,所以制住雲流宮的人,順便威脅?!”焰珂斜睨著他。
“如果他們答應替我引路,自然不會有爭執。”他答的再自然不過。
“放肆。”焰珂凜著小臉。“雲流宮豈是你可以隨意來去的地方,宮主又豈是你想見就能見?”
“你能代表雲流宮嗎?”灰衣男子笑的輕狂。“傳聞青衣護衛都是雲流宮裡一流的高手;但如果這四個人就代表雲流宮的高手,那麼江湖中的傳言,未免太誇大了。”
“別以為你贏過他們就能代表什麼,你還沒有贏過我。”焰珂忍著怒氣,她不容許有人輕蔑了雲流宮。
“你?!”他看著她,笑的更加輕恣。“贏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而言,也稱不上什麼光彩的事。”
他的態度徹底輕蔑,怒火瞬間燃亮了焰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