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長的一個吻,幾乎讓她沒法呼吸。
“感覺到我了嗎?”他低沉的問,細吻沿著她的唇往下,在她細白的頸項上留下一連串的印痕。
“別……”她氣息不穩,心跳快的無法自制,渾身忍不住顫抖。
任風行的唇停在她前襟口,兩人的身軀因為他的吻而更加接近;他身上僅著單衣,她幾乎可以感受到自他身上傳來的灼人體溫。
焰珂心神慌亂,但並沒有因此而避開兩人的接觸。
“現在,還不適合。”他低說了一句,頭抬了起來。
她深吐了一口氣,微喘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會是我的人。”他撫著她的臉龐,眼神透著她不能理解的訊息;但他的話她卻聽懂了。
“因為……我照顧了你好幾天,所以你……要我?”她說的遲疑無比。
“不是。”
“不是?”
“想要你,並不需要任何理由。”她忘了,在一開始,他就說了絕不放她走,她一輩子都得待在他身邊。
“你讓我……變得好奇怪……”在他身邊,她真的愈來愈奇怪了。
以前,她從不會有這種慌亂的時候,也不曾害怕過什麼;可是每次只要他一接近她,她就覺得身體立刻變得很敏感,那種感受陌生而強烈,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因而有些害怕,但更有種不自覺的魔力,讓她想去探觸那個未知的領域。
她從來不會跟男人這麼親近的,但他卻讓她開始想親近他了,這會是……所謂的男女之情嗎?
“你怕嗎?”他不解釋,只是問。
她搖了搖頭,明白他在問什麼。“不怕。”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
他笑了,忽然轉開話題。
“去拿一些吃的東西來好嗎?我餓了,”
“好。”一聽到他有食慾,焰珂立刻笑著點點頭,然後翻身下床去準備兩人的食物。
因為,有食慾,代表他的身體正在漸漸復原中。
第七章
雲流宮裡,四方堂主與三婢及其伴侶、加上宮主一行人齊眾在大廳。
“根據調查後的結果推測,帶走焰珂的人極有可能是江湖中傳言一向獨來獨往、行事只憑自己喜好的任風行;他的行蹤相當難以掌握,到目前為止,我還找不出他的落腳處。”北宮無名頓了頓。“不過,他與各門各派都無往來、與雲流宮也沒有任何瓜葛,我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必須帶走焰珂。”
“任風行?”南天仇皺起眉。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風琤問道。沒有理由他會平白無故的帶走焰珂,而焰珂也沒有捎任何訊息回宮裡。
“沒有人知道他師承何處,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的武功深不可測,揚名的原因來自於他極端自我的行事作風。
他自成一格,不與任何門派攀上關係。有些門派感激他,因為他一時興起的出手相救,但任風行卻無視於任何人的示好動作。
有些門派恨不得他死,因為他出手向來不留情分,讓某些自以為是的分子受到屈辱,所以結下不少仇家,“也就是說,任風行在武林中沒有任何朋友。
南天仇停了下,“也許,我們可以由他的仇家找起。”要找一個人,除了可以從最關心他的人身上打聽之外,再來便是與他有深仇大恨的人;因為這兩種人,會比所有人更開心那個人的動向。
“任風行的仇家很多嗎?”水玥好奇地問道。
“不少。”如果一個人能在短短几年內惹上近乎半數江湖人,那也不容易吧。
“那焰珂跟在他身邊,豈不是也很危險?!”雷玦看向眾人,語氣裡有些焦急:“要是很多人都想殺任風行,那麼他們一定也不會放過與他同行的焰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