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分吧?”這女人,前後的態度未免差太多了。
“朱芸生。”她挺直了腰,高傲地道。
“哦。”她隨便應了聲。
“你又是誰?”
“焰珂,他的隨從,”她指了指小屋裡頭的男人。
“胡說!”她反應激烈。“任大哥一向獨來獨往,根本不要任何人跟隨,也不近女色,怎麼可能帶著你?!”
“他剛剛也說了,難道你沒聽見嗎?”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焰珂不打算再理她,決定進屋去,可惜她不放行。
“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任大哥不得不帶著你?”任大哥不許她跟著,絕不可能還帶著其他的女人。
焰珂面色一沉。
“我最討厭別人誣賴我,在還沒搞清楚事實前,請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辭。”說完,焰珂推開她便進屋裡,不再理會這個半路蹦出來的女人。
朱芸生硬是在疾風谷留著不走。
任大哥既然容得下別人,就不應該再將自己拒於千里之外;她沒經過任風行的同意便決定待下來。
“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那我們要吃什麼?!”大廳裡,焰珂不滿的炮火直轟向任風行,
還以為疾風谷是什麼特別的地方哩!結果,是很特別沒錯,特別到山谷之中只此一家、別無人居,什麼東西也沒有。
傍晚時分,任風行要焰珂去做飯的時候,她才發現,谷裡什麼東西也沒有,那還做什麼飯呀!
朱芸生在門外也聽見了。任大哥高傲不群,不可能讓任何人在他面前那麼囂張;她等著任大哥動手整治人,但——沒有!
“難不成你還想吃乾糧?”任風行涼涼的反問道。
“有乾糧吃總比餓死好,”焰珂理直氣壯的答道:“不管,你要想辦法,這裡是你家,你應該找得出東西來當食物的。”
“找尋食物,應該是隨從伺候主人的本分吧?”他挑著眉提醒。
“讓隨從餓死,也不是主人應該做的事,”她不甘示弱地道。
“這麼說,又是我的錯囉?”他的語氣裡有絲笑意。
“當、然。”她加重語氣,雙眸炯炯的迎視著他。
任風行斂眉一笑。“那麼,走吧,”
“去哪裡?”她連忙跟著他往小屋的後面走。
“屋後,有一大片林子,也有一些可食的野菜,還有山裡的清泉,我們就去撿些菜、挑些水回來用吧。”
“早說嘛。”還讓她為兩人的晚餐擔心半天,結果他早就想好了,分明就是故意想看她著急。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一邊走,她一邊不滿地問道。
“故意什麼?”
“故意讓我著急呀!”
“是嗎?”兩人的聲音漸去漸遠。
朱芸生無法置信的看著他們。他……真是任風行嗎?
任風行一向是冷漠的,對任何人都沒有情分,從來不會與任何人和睦相處,也最不喜歡身邊有人吵他;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能容許焰珂對他大呼小叫,甚至是當面挑釁,他也無妨?
為什麼?
朱芸生怔怔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她原以為任大哥不會對任何人和顏悅色,然而,現在他卻對另一個女人展開接納?!
半個時辰後,任風行與焰珂相偕走回來,兩人各帶著一些東西;焰珂抱了一些野菜,而任風行挑著一擔水與撿了乾柴。
兩人在屋後簡陋的廚具中合力做著晚餐,任風行負責生火、控制火候,焰珂負責料理菜色及指揮;朱芸生就這麼看著他們忙來忙去,覺得自己像個介入者。
最後一道青菜端上桌,焰珂轉頭面向任風行。
“就算不好吃,也不准你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