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對面山峰上白修子,赤成子居高臨下,看很清楚,都為之駭然失色,同是打量來人是何方高手。只見那人身軀嬌小,婀娜玲瓏,雖以白巾蒙面,卻可看得出是個女娃兒。
妙運算元對於那蒙面女的身法,並不陌生,脫口說道:“你是……”
妙運算元驚語方出,那蒙面女人突然一族身,兩道瑩瑩神光,宛如寒星般的直逼著妙運算元,陰側惻的道:“你如敢亂說出姑娘的名字來,怪姑娘不顧及你是我師父的至交。”
妙運算元素知她殘酷成性,殺人如同兒戲,聞言心頭順時泛上一股寒意,才敢再說下去。
蒙面女子陰沉地笑了一下,轉向地峰,叱道:“姑娘今天性情不大好,你們兩個牛鼻子還不快滾!”
白修子聽得毛孔發寒,知道憑自己微技,決非人家敵手便欲退走。赤成子突然大聲道:
“要叫我們離開不難,只要你報上名兒來!”
那蒙面女人突然格格縱聲嬌笑,道:“這個還不簡單。”轉頭向妙運算元道:“你替姑娘介紹,介紹。”
妙運算元忽然想起這怪女人的性性,愈是高興的時候,愈是殺人不眨眼,同時凡她報名給對方後,必把對方活活弄死,妙算了故此心頭一凜,大聲道:“崆峒四子,你們若不想離開天柱峰,陳某不妨告訴你們這姑娘的芳名。如你們想多活幾年,趕緊離開不要多問。”
赤成子不知內幕真情,誤以為妙運算元故意出言諷刺,當下怒道:“妙運算元你看錯了人,我們既敢出手劫寶,豈是怕事的麼?”
白修子恐激怒那個蒙面女人,忙在他的耳畔道:“那女人一出手便把大師兄四師弟震落深壑,身手超絕不凡,我倆決非她的敵手,還是走為上計,免得惹火焚身。”赤成子聽了火起,大聲道:“要走你自己滾,倘如不曉得她的名字,回去怎樣回覆南魔?堂堂江湖上有姓有名人物這般敗陣空回,就是南魔寬恕我們,自己還有何面子在江湖上活道。”
他的話音不小,清晰可聞,妙運算元陳智中心頭微微一震道:“什麼?那失蹤三年的南魔陸步深又再度出現?”
那蒙面女人更是嬌軀顫動,激動地道:“他他……”
倏地,峰顛傳來一聲輕嘆。
諸人抬頭一瞧,只見一個白髯淡金臉色的老人,屹立在峰顫的岩石上,白色長衫迎風飄拂,好像好乘風而去,那雙眼睛半睜將閉,朦朧的目光透視天空,紅塵滾滾,獨處世外感到一切皆是獨和淒涼。最令人感到驚的,就是那個白衣老人背後,插著一根三尺多長的“招魂幡”。
那支“招魂幡”雖隨風飄動,但諸人眼光銳利,隱隱可看出上面寫著:“招引南魔,步登極樂”。白底黑字,甚是顯明。
妙運算元陡見那白衫老人,驚喜道:“陸兄!”
白修子和赤成子一見白衫老人出現,如釋重負,長長吁了口氣,可是這時卻沒人注意到那個蒙面女人,在白衫老人嘆息時,她也如響斯應,微微呻吟一聲,全身顫抖,嬌軟乏力。
白修子高聲道:“陸大俠,貧道師兄弟已盡全力,而且還犧牲了兩位,可是佛光玉像仍然……”白衫老有“哦”了一聲,慢慢移下目光,清瘦的臉頰,依稀還可看出當年的瀟灑。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事情的成功與否?人力勉強不得,道長們確已盡力,老朽銘感五中。”
白修子和赤成了長長吁口氣,像放下一付重擔。
妙運算元臉色一變,仰頭道:“陸兄,崆峒四子這次圍攻在下,要奪取佛兄玉像,是你主使的?”白衫老人嘆口氣,道:“對不起,老朽不是姓陸,南魔陸步深早在三年前已離絕人寰,武林中已沒有這個字號,你若不信且看這個。”說著抽出背上那根“招魂幡”,那八個大字“招引南魔登極樂”赫然展現眼前,白幡飄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