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你到底想幹什麼好不好!
雖然心裡在一個勁的吐槽,但沢田綱吉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想法:“血的話……醫院?或者屠宰場那種地方應該也挺多的吧。”
屠宰場……朝霧白相信,吸血鬼這種生物絕對不是為了吸雞血而存在的。不過似乎也可以嘗試一下?晚上回去的時候繞路去屠宰場看下吧。
然而下一秒智慧的系統就打破了她的妄想。那個只在第一天讓她選擇身份職業什麼的時候才出現過的對話方塊再次跳了出來,上面的字變成了紅豔豔的血色:【吸血鬼因子不可靠牲畜的血液下降,請玩家切忌隨意嘗試,引發的一切連鎖反應本遊戲公司概不負責。】
……日。
這遊戲還能不能玩了。
雖然知道就算覺得不能玩她也還得繼續玩下去,但朝霧白依舊覺得非常糟心。感覺每次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都會在關鍵時刻被系統澆上一盆冷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在這遊戲裡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才算通關,她只知道,自己再這麼下去非得被玩死不可。
她的心情再次降到了最低值,勉強對沢田綱吉道了聲謝就趴在了座位上裝死,連頭都不想抬起來了。
這個遊戲一直在重新整理自己的下限……再這樣下去職業的忍者兩個字非得變成血淋淋的現實不可——遇事就忍著吧!
班裡的同學今天顯然對沢田綱吉的態度好轉了很多,連帶著朝霧白也沒再被人刻意無視,還有幾個男生跑過來搭訕。但是她心情不太好,一律以嗯哦應付了過去,幾個男生說著話估計自己也覺得無趣,正好晨會的鈴聲響起,也就通通跑回了座位上。
“介紹一下轉校生。”
跟著老師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銀髮的少年,頭頂上的黃名“獄寺隼人”四個字非常惹眼。朝霧白先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頭上的黃名上,然後才注意到了他這個人。
咦,他似乎在瞪著沢田綱吉?
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朝霧白忽然覺得非常無語。
感覺……沢田綱吉應該是個和昨天那個倒黴的少年差不多的事故體質,每次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事情找上門來。
那銀髮少年怎麼看都像是不良學生,眼神凶神惡煞的,渾身上下透出了一股煞氣。他也不管老師說了什麼,直接走向沢田綱吉,在對方害怕的目光中一腳踹翻了他的桌子。
“獄寺同學!”講臺上的老師抹了把頭上的汗,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人家指定要在這個班級上課,校長又千叮萬囑這學生不好惹要給他順毛,但別說順毛了,還沒人招惹他呢他就先去挑事了!
朝霧白正在系統選單欄裡研究多出來的那一欄“能力”,但還沒來得及開啟就被踹過來的桌子撞到了腳。她疼得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後理所當然的和一臉戾氣的獄寺隼人對上了。
“怎麼了女人,你有什麼不滿嗎?”
……他砸到人了還有理了是吧。
慢吞吞的收回了選單欄,朝霧白抬頭看向了獄寺:“第一,我不叫女人。”她向前走了一步,“第二,我是否有不滿與你無關。”
彎下腰,扶起了那張可憐的桌子,朝霧白忽然對著獄寺笑了起來:“第三,”
她一把抄起桌子將桌角狠狠地砸在了獄寺的腳上:“我現在很火大。”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hello ;kitty呢!
獄寺隼人整張臉都扭曲了。他的臉色變得鐵青,雖然很可能是痛的,但估計更多是被氣的:“你!你這個女人!”
周圍的同學徹底石化了。他們想起前一天有意無意對朝霧白的孤立,嚇得臉色都發白了。這還好是人家朝霧同學沒和他們計較,這狠手下的,簡直絕了!
“夠、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