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先吃一個!”
夥計呵呵一笑,豎起大拇指,“果然是楊使君身邊的老賊,這眼睛,毒!”
掌櫃出來,“諸位,小店有些事要辦,還請諸位暫避。”
食客們不滿,牢騷滿腹,掌櫃笑道:“都不收錢!”
早說啊!
食客們頃刻間就消散了。
可出門之後,眾人相對一視,一個男子說道:“這些人怕是對楊使君有些心思,報官!”
“好!”
“孃的,以為一頓酒食就能收買了咱們?賤狗奴!”
酒肆內,夥計笑道:“小人並無修為。”
“這是信使?”楊玄用筷子扒拉了一下豕大腸。
夥計微微欠身,笑的卑微,“正是。”
“誰讓你來的?”楊玄把筷子擱下,心中盤算著。
長陵?
長陵無需用這等手段,但文青少女一旦生出了那等文青的念頭,說不得也會來個驚喜什麼的。
或是皇叔。
楊玄覺得不可能,現在的皇叔是大遼皇儲,若是可能,他能親手掐死楊玄。
那還有誰?
“是大統領令小人前來。”夥計說道。
“你裝夥計很像。”楊玄讚道。
“您過獎了。”夥計笑道:“小人在寧興本就是夥計。”
“這專業……”楊玄想到了赫連燕,回頭給燕兒說說,好歹也學著些。
老賊慢慢挪到了他的右側,潘生起身,走到了大門處。
王老二無聊的摸出肉乾,嚼的腮幫子鼓起,就像是個匪徒。
身邊的寧掌教正在喝茶……操蛋,他啥時候弄的茶水?
楊玄覺得見鬼了。
他乾咳一聲,“那個寡婦讓你來作甚?”
赫連紅新婚夜就殺了自己的夫君,隨後執掌鷹衛,堪稱是個狠人。但她忌諱別人說自己是寡婦,據說為此殺了十餘人。
夥計卻沒有為自家大統領討公道的意思,依舊笑眯眯的道:“大統領說,長安的小說在寧興頗為受歡迎,她也看了不少。
才子佳人的故事令人感慨不已,她最喜的便是大團圓的結局。可世事難料,許多時候,卻會多了不少磨難。”
長陵!
楊玄眯著眼,“寫小說,我能做那個寡婦的師父。你說了這些,便是鋪陳,想要什麼?說!”
王老二問道:“老賊,郎君為何不說做她的師祖?”
老賊正色道:“要想學得會,得陪師父睡,明白了嗎?”
夥計並未被激怒,而是摸出了一個錦囊,開啟,裡面是一枚髮簪。
“這是大統領送給楊使君的。”
王老二:“這是……這是赫連紅的髮簪吧?郎君,你有了一個寡婦了,怎地還來一個?”
夥計終於憋不住了,淡淡的道:“還需留些口德!”
王老二說道:“都想殺人了,還留什麼口德?”
楊玄接過錦囊,看著髮簪。
確實是長陵喜歡的風格。
長陵若是有話,自然會令人來和他說,或是書信往來,絕不會弄什麼贈君以髮簪,一表思念之情。
除非,是覺得以後再也見不著了。
楊玄心中微動。
夥計說道:“公主摻和了朝政,前陣子為了心腹柳鄉觸怒了陛下,陛下震怒之下,令人把公主軟禁於宮中,只等南征凱旋後再做處置。”
身邊的寧掌教捧著茶杯,悠閒的道:“你還和那邊的公主眉來眼去,就不怕晚上被一刀弄死?”
楊玄尷尬的道:“就是以文會友,筆友。”
“呵呵!老夫,理解!”寧雅韻當年也是女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