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看了楊玄一眼,訝然道:“使君旳臉色不對。”
“哦!”楊玄摸摸臉頰,“怎麼不對?”
謝靜說道:“奴家傳的醫術,最擅長的是看人面相便知病情,使君這等面相,分明就是精氣大損。”
楊玄再摸摸臉頰,“精氣大損?”
朱雀說道:“被妖精吸走了。”
謝靜點頭,走進兩步,微微張開紅唇,“果真如此,使君若是不管,不出半載,身子骨怕是都要虧空了。”
楊玄乾笑道:“我才將成親不久。”
“哦!難怪如此。”謝靜嘆道:“可我看使君虧空精氣較多,怕是難以彌補。”
楊玄驚訝的道:“竟然如此,可有手段挽回?”
謝靜說道:“奴倒是有祖傳的法子。”
“什麼法子?”
“按摩。”
楊玄面露難色,謝靜說道:“奴愛慕使君文武雙全,卻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愛。使君身子如此,奴豈能坐視?”
“這……不好吧?”
“只需半個時辰。”
“那就試試,可要腳盆和毛巾?”
“要那些作甚?”
二人上了樓梯。
烏達和手下在大堂嘀咕。
“郎君要腳盆和毛巾作甚?”
“難道洗腳?”
上面,楊玄和謝靜進了自己的房間。
“使君還請解衣躺下。”
一個美少女請你解衣躺下,有幾人能抵禦?
特別是成親後,知曉女子滋味的老蛇皮。
楊玄作勢要解衣,緩緩坐下後,微笑道:“你可是未婚少女?”
謝靜點頭,“使君為何這般問?”
楊玄說道:“少女我見過許多,少女行走步伐活潑,謝娘子走路雖說極力不想扭腰送胯,可坐下時,卻情不自禁的扭動了幾下,是想尋個舒坦的姿勢?可那屁股扭的,讓我想到了青樓的女妓。”
他換了個森然的語氣,“謝娘子在哪家青樓高就啊?”
謝靜愕然,“使君何故羞辱奴?”
楊玄走過來,謝靜沒退。
“若你是少女,從未親近過男人,此刻就該退後一步。”
謝靜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使君……”
“桃縣流傳著我貪腐的名聲,加之我令人拖著人頭入城,別說是少女,就算是婦人也不敢來見我。”
楊玄伸出手去。
謝靜不敢避開,眼睜睜看著楊玄的手伸過來,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臉蛋不禁紅了。
“我見猶憐。”楊玄拍拍手,“這還是試探。少女見到男人想摸自己,下意識的便會躲避。”
謝靜默然。
“我是有些文名,可一般少女在深閨之中從何而知?”
“看看你的衣著打扮,分明就是大戶人家出身。”
“大戶人家的少女就算是仰慕誰,見面時也會多些好奇,可你早上見到我時,就如同是老熟人。”
“不,是熟客!”
楊玄有些頭痛——昨日張度那個畜生叫了幾個女伎,號稱賣藝不賣身的,卻有一人死死地貼著她,最後好像被他推了一把,直接撲倒在地上。
“你不是少女,也不是我的仰慕者,你來此為何?”
楊玄思忖了一下,“我自問在桃縣並無死對頭,最近唯一的麻煩就是有人想把我拖下水。那些人先說我貪腐,此舉無果。他們定然不肯罷休,如此,還有什麼手段?讓我想想,哎!特孃的!喝多了腦子都不管用了。”
他揉揉額角,“要想打擊一個尋不到劣跡的人,唯有造謠生事。貪腐不成,那麼……就是褲襠裡的那點事。可我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