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著,貴妃兄妹會為了一個縣尉盡心?”
“是了!一個縣尉罷了,貴妃兄妹盯著的可是後位。一個縣尉,螻蟻般的小人物,他們如何會盡心?太平縣縣令,更多是一種敷衍和交差。”
“但要說此人因此而生出怨氣,我卻覺得不至於,那麼,他為何疏遠貴妃?”
“不知。”
在這二人看來,權貴的大腿一旦尋到了摟抱的機會,打死也不會放手。
下午,斥候帶來了發現北遼斥候的訊息。
“沒動手吧?”楊玄問道。
斥候說道:“他們吆喝了一嗓子,還拿出弓箭比劃。”
刁吉一怔,“這般兇狠?”
鄧旭說道:“北遼本就兇狠。”
刁吉輕聲道:“看看北疆人是如何應對的。”
鄧旭笑道:“北疆人常說我長安諸衛是看門狗,今日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什麼!”
楊玄看了看前方,沒看到北遼斥候的影子,輕鬆的問道:“如何應對的?”
斥候說道:“小人帶著兄弟們從左右包抄了過去,最近的幾乎把橫刀戳到了他們的脖頸上。”
“幹得好!”
刁吉看了鄧旭一眼,心中震驚之極。
北遼兇蠻,可如今看來,北疆軍也不差。
關鍵是,這等近乎於挑釁的舉動,楊玄的反應是鼓勵。
看看那些人理所當然的模樣,顯然,這樣的事兒楊玄不是第一次了。
將是兵的膽。
主將鼓勵麾下去挑釁,麾下自然膽氣十足。
一隊斥候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北遼小吏。
“戶部柳侍郎帶隊前來,得知是楊使君後,請楊使君明日一晤。”
“好說!”
隨即紮營。
赫連燕也來了,紮營後,她看著北方,不禁想起了在潭州的歲月。
“想皇叔了?”
楊玄走過來問道。
“想。”赫連燕說道:“畢竟在他的羽翼下存活了多年。”
“那還恨他嗎?”楊玄覺得自己變成了愛情劇的編劇。
“不是恨。”赫連燕搖頭,“是一種釋然。當初我還小就被丟給了皇叔養著。
那些年,在王府中我活的渾渾噩噩。十歲時,有一日皇叔見到我,眼前一亮,說……”
說什麼?
本王正好差一個女兒,這女娃看著可愛,此後就養了。
“皇叔說,這便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好好養著……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