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
他帶著十餘騎衝向了張栩。
而在正面,楊玄率軍一路勢如破竹的逼近了赫連榮。
敵軍計程車氣頓時亂了。
楊玄知曉,這時候需要的是最後一擊!
他單騎衝到了赫連榮身前。
“楊狗!”
赫連榮揮刀。
鐺!
長刀不知飛哪去了。
赫連榮摸出短刀,猛的往胸口捅去。
“當著老夫的面自盡,這不是造孽嗎?”寧雅韻嘆息,揮手。
赫連榮只覺得手腕一酸,隨即手一鬆,短刀就掉落了。
楊玄單手把他拎了過來。
另一隻手揮刀。
旗手在最後一刻依舊保持著昂首挺胸,奮力高舉大旗的姿態。
直至人頭落地,雙手依舊死死地握著大旗。
人落馬,大旗落地,被後續衝上來的北疆軍的馬蹄踩踏進了泥地中。
楊玄左手發力,把赫連榮高高舉起。
這一下是驟然發力,戰馬嘶鳴著,四腳打顫,退後了一步,但最後穩住了。
無數雙眼睛在看著這一幕。
楊玄高高舉起潭州刺史赫連榮。
“萬勝!”
歡呼聲中,北疆軍全軍出擊。
“敗了!”
潭州軍潰敗。
楊玄把赫連榮往地上一丟,最忠心的護衛烏達上前,想上綁,卻發現捆不了,“他少了一隻手。”
赫連榮昂首看著楊玄,“今日老夫敗的依舊不甘!若是不用奇兵,你可能勝老夫?”
“喲呵!你還想找心理優越感?”
大局已定,楊玄心中一鬆,指著他說道:“你今日很是瘋狂,就差抬棺上陣了。”
“老夫想過,不過想著棺木晦氣,就沒帶。”
“棺木從不晦氣,晦氣的是人!”楊玄說道:“你用瘋狂來驅使麾下衝殺,確實是出乎了我的預料。看來你的兵法長進不小。”
“老夫這些時日一直在看兵書,在反思與你廝殺的那幾戰。”
“可你卻沒學到家。”楊玄譏誚的道:“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用瘋狂來驅使麾下,好用!可只能短促的用。
可你卻無法用一次衝擊就擊敗我的麾下。於是,那些瘋狂在消散,變成了疲憊。”
楊玄摸摸耳朵,“血勇之人最擅長這個,可一旦瘋狂沒了,比誰都軟弱。那話怎麼說的……”
他劈手一巴掌。
“憨批!瘋夠了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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