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君子模樣,多年下來,竟然有所成,難得。”
曹穎不禁摸摸自己的臉。
“陛下說老夫跳脫,何曾是奸猾?”
“就是奸猾!”怡娘補刀。
“怡娘……當初潑辣,和人爭執能把人說吐血了。不過今日一見,卻寡言少語,這些年,苦了你了。”
林飛豹眸色溫和。
怡娘眼眶發紅,“當初我剛進東宮就被人欺負,還請你幫忙。那時我以為你只是個護衛,誰知曉你卻是虯龍衛的統領。多年不見,你可還好?”
“好!”林飛豹溫和的道。
“有個事老夫一直不解,當初你等是如何逃脫的?不好說就當老夫沒問。”曹穎一直好奇此事。
“是啊!當初說是虯龍衛被一把火燒死了,我還抱著小郎君,衝著皇城方向作揖。”
林飛豹笑道:“先坐吧!”
三人坐下。
“宣德帝和武皇昏迷後,陛下就安排了些事,第一件事便是令我等悄然遁去。”
“陛下說了什麼?”怡娘有些傷感。
“陛下說……”林飛豹回想著,“你等出去,可尋個事做做。以二十年為期,二十年內有人送來了密信,那麼,你等的新主人就出現了。”
若是二十年後沒人送密信,就說明那個孩子要麼沒出息,要麼……就夭折了。
“當時我想帶著陛下殺出去,可陛下卻說……天下之大,該去何處?”
“哎!”曹穎抹抹眼睛,“陛下什麼都好,就是太重情,對親人太好了些,沒個防備,以至於被那對狗東西給害了。”
“不著急。”林飛豹平靜的道:“郎君二十不到便是一州刺史,北疆名將。我歷來不信鬼神,可見到郎君時,卻深信不疑。這,便是天意!”
“沒錯。”曹穎興奮的道:“老夫當初見到郎君時,想著他在鄉下長大,沒見過世面,就有些輕視,誰知曉,竟然被郎君套了進去,被迫去殺人。”
林飛豹愕然,“怡娘呢?”
怡娘苦笑,又有些幸福的道:“我也被逼著去了,殺了一個楊氏的走狗,郎君管這個叫做什麼……”
“投名狀!”曹穎笑道:“殺了人,才是一夥的。”
“哈哈哈哈!”
林飛豹不禁大笑,笑聲豪邁。
“好一個郎君!”
三人久別重逢,有著說不完的話。不過曹穎事多,還得回去。
“最近潭州那邊開始驅使三大部來襲擾陳州,估摸著有廝殺。”
“廝殺嗎?”林飛豹活動了一下脖頸。
“許久沒好好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