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這結論應該不會差太遠。就算不是這樣,魏明也絕對擠不下禹經理的位置、”秦秣稍微有點不好意思,“我是看他太煩人了,嚇他一下。”
方澈微一挑眉:“秣秣,你真的只是要嚇嚇他?”
“他要是不夠聰明,非得去磕那個石頭,那就不一定啦。”秦秣低嘆一聲,“真是煩人得很,我想跟他好好相處,偏偏他心思重。其實要說他不窺視禹經理那個位置,我是不信的,估計禹經理自己心裡也有數。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相互給點面子罷了。”
“我記仇了。”方澈握著秦秣的手微微一緊,唇邊冷意泛出。
秦雲志又嘟嚷道:“那個人挺經得住嚇得,他一點都不信二姐能把他怎麼樣,然後二姐就說,你回去仔細問問羅經理,看他願不願意得罪我。他就擰著眉毛想了很久,臉色好難看。”
她們走在前面說著話,後面的柳昔和魏明也細細上了著。魏明很不待見方澈,總之以破壞一切好事為樂,現在他不待見的人中又加上了秦秣,心裡想要拆散她們的念頭甚至比柳昔還重。
山路彎彎曲曲,不過一路都鋪著石階,倒也並不難爬。幾人爬得兩百多米就得到這個小山的山頂,那紅牆屋瓦的月老廟便顯現在眼前。
這小廟簷角高翹,有兩間屋子,中間一個天井,天井中擺放著一尊三尺高的青銅方鼎。那鼎中插滿了線香,還有些還未燃盡,繚繞出煙氣,也不知冥冥中是否真有神明應驗。
月老廟中的遊人不少,將近兩百坪的天井兩邊擺著些販賣工藝品的小攤,有賣玉的,賣石頭的,有買銘牌的,有賣符紙的,還有賣紅豆的,種類繁多,難以盡述。
裡間便是月老的居所,大門口栽著棵歪脖子棗樹,棗樹那有些光禿的枝椏上掛滿著各鍾質地的銘牌還有符紙。五人前後走進正廟裡,那廟祝是個頭髮有些斑白的長鬍子老道,看模樣也有幾分仙風道骨,只不知道他是果有真材實料還是不過表面光鮮。
老道擺著解籤的攤子,身後站著兩個清秀的道童,一個給他捧著拂塵,一個給他抱著木劍。
月老的泥塑雕像與真人大小無二,髮髻高束,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慈祥的笑容。那泥人身上彩繪鮮活,衣裝古老,看那模樣,也不知道是否真看盡的人間百態,已到悲憫蒼生的境界。
供桌上擺著鮮果和香爐,還有一支籤筒。供桌下鋪著兩個蒲團,已經有一個年輕女子伏在上面顧拜。
秦秣幾人就站在一邊等她先拜完,秦雲志還小聲說了句:“女人才信這些東西,我才不信…。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拜的,對著一塊泥巴疙瘩跪得這麼起勁,跪傻了…。”
柳昔皺皺鼻子,輕哼一聲,秦秣則扯了扯秦雲志的衣袖,示意他閉嘴。
方澈微一楊眉道:“這種事情,求的是一個傳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那年輕女子拜得拜三拜之後,將三根線香插進香爐,然後取過籤筒,幾下搖晃,掉出了一根竹籤。
她邊上還站著一箇中年女子,一看有籤落地,就連忙催促:“詩詩,快把籤拿給和元道長看看。”
年輕女子撿起籤,先自己看過一眼,才起身走到和元老道的攤子面前,有些猶豫地問;“這……這籤怎麼解?”
和元老道眼皮子輕輕一掀,派頭十足地到:“你用心不誠,叫我如何解籤?”
“媽!”年輕女子跺了跺腳,“我都說了不信這些東西…。”
那中年婦女衝到她面前,一手捂住她的嘴,連連道:“傻丫頭,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快別亂說,趕緊讓真人幫你看看籤。“
她連著向老道士告饒了好幾句,才求的原諒,老道接過籤,搖頭晃腦地念:“中平之籤,他四已窮,恨不窮,是為嬌鸞鳳失雌雄。“
秦雲志在旁邊聽的一頭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