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根本就是把冷少辰當神經病來看。
“壞丫頭,現在嘴巴真厲害,連我都消遣。”冷少辰沒好氣的說,可是嘴角卻掛著寵。
“給你擦藥,你忍著疼。”冷少辰說道。
“嗯。”童若點點頭。
冷少辰還是不放心,說道:“要不你還是覺得疼就咬我吧!”
“才不,我又不是屬狗的,老咬你幹什麼?”童若說,看著他胸口的牙印,現在還心疼呢,哪捨得再咬啊!
“你擦吧,我忍著。”童若一臉無所謂的說,表情淡定的好像天不怕地不怕。
冷少辰安撫的笑笑,早看清了這女人越是表現得無所謂就越是緊張,現在心裡邊肯定緊張得要死,七上八下的撲騰著呢。
他往掌心倒了點藥酒:“我會用些力,這樣才能好的快些。”
冷少辰從小也不是被嬌貴著養大的,從小接受的訓練那都是生死之間的考驗,每一回都是在用命去搏。
受的傷每一次都不輕,這種跌打損傷對他就像是撓癢癢,受傷受的多了,就連擦藥的水平都跟著直線上升,經驗也跟著豐富了起來。
看他給童若擦藥的手法,還真是很熟練。
童若拼命地咬著牙,她疼啊,忍著不想哭,可是眼淚就那麼不受控制的在眼圈裡打轉。
冷少辰看著她那樣也跟著心疼,可是心疼也沒辦法,總不能因為她疼就不擦藥了,只能低下頭不看,注意力都放在她受傷的腳踝上。
“這幾天就乖乖的在家待著哪也別去,把傷養好了再說。”冷少辰給她擦完藥,囑咐道。
“嗯。”童若乖乖的點頭,她這樣也確實哪也去不了。
“晚上飯你也別做了,這兩天先讓趙玲做著,你傷好了再說。”冷少辰又說。
就這麼被冷少辰規定死了,童若是什麼都做不了,實在悶了想找點事幹,結果趙玲還在旁邊看著,死活不讓她動手。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多星期,童若腳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走路也靈便了,膩著冷少辰撒嬌,渾身解數都使上了,冷少辰才給她解了禁。
……
……
早晨,還算溫和的陽光透著輕薄的窗簾射。進來,灑在男人好看的側臉上,薄唇彎彎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夢,長長的睫毛還翹著,又濃又密的比許多女人的還要好看。
無意識的輕哼一聲,好像撒嬌似的,長臂一攬,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臂彎間空空蕩蕩的,手落下的地方也失了溫熱,逐漸的轉涼。
兩條濃眉都擰成了一個結,睫毛也扇啊扇的,像把扇子似的,卻懶懶的沒睜眼,大手在身邊的位置來回的摸來摸去,還是沒有摸到,掌心反而越來越冰涼。
眉頭擰的更緊,冷少辰終於再也沒了睡意,睜開眼一看,果然,身旁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那女人,腳傷才剛好就大清早的不見人影。
看看床頭的鬧鐘,才七點,他還是哼哼了兩聲爬了起來。
洗漱好,換上上班的正裝下了樓,一進餐廳就看到桌上的早餐,純中式的,一些小菜,還有油條,廚房還飄出了豬骨粥的香味。
這一看就是童若的手藝,她煮的飯散發的香味要比趙玲煮的香的多。
冷少辰覺得自己的鼻子簡直是太靈了,走進餐廳,童若還在廚房裡忙活,穿著拖鞋,露出的腳踝已經重新恢復了以往的纖細,只是還稍微透露這些紅腫,可是已經不怎麼影響美觀了。
纖細的腳踝上微微紅腫著,反而透露著些微嬌弱的感覺。
關掉火,童若將豬骨粥放進湯碗裡,拿著隔熱布就要端起碗。
“我來吧。”冷少辰突然出聲,不給童若拒絕的機會就拿過她手上的隔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