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比我大。”
“哈哈~~”程渠笑著點頭“別的不說，你這心態絕對年輕。”
張凡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這小夥子唱的不錯啊。”今天心情很好的程渠站在舞臺旁邊看了一會之後開口“我這個外行都能聽出來。”
“專業的。”張凡雙臂環抱在胸前“絕對是接受過專業訓練。氣息轉換還有各種技巧的使用都很熟練。大部分的選手都是一腔熱情來參賽的，沒有這種實力。”
“那你等下要不要上去特別關照一下？”程渠笑著打趣。
經過幾天的海選比賽，很多人都看出來了一些門道。就像是張凡在每組選手之中會偶爾挑選幾位特意延長他們在舞臺上的時間。像是上臺詢問些問題，邀請親友團上臺說幾句煽煽情什麼的。這些選手們都被稱為被張凡特別關照。
因為現在觀眾們投票主要是看網站上的海選影片，誰能在影片當中出現的時間長肯定就更加容易獲得關注。再加上煽情，勵志，夢想什麼的一通說。很能打動投票的觀眾們。
選手們的投票數都是直接標註在網站上的，而那些被張凡關注過的選手票數基本上都不差。就像是賽區第一位登場的王琦一樣，唱功天賦外貌什麼的都很一般，可是他卻因為有同學們上臺煽情以及張凡的照顧而得票在那一組之中最多。幾乎已經肯定能拿那組的第一名出線。
“不會。”張凡搖頭拒絕“我們的節目不是為音樂公司做選拔的。節目的第一要素是吸引觀眾。你認為觀眾們是喜歡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在臺上努力還是看一個明顯就實力超強的人一騎絕塵？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跑來參加這種平民選秀節目本身就是在作弊，我怎麼可能還會給他幫忙？”
程渠認真看著舞臺上甚至就連走位的時候都能夠將自己最好的一面正對展現在攝像機前的選手，微微點頭“也對。”
“老王他們最近都來電話說不少賽區裡都出現了刷票的現象。這事怎麼辦？”程渠不再關注舞臺上的選手，而是和張凡討論起了刷票的事情。
“能怎麼辦？”張凡攤了攤手“總不能不讓人家投票吧？這次的海選規模很大，就算是刷票也只會是一小部分的行為。而且就算是刷票也不可能刷過那麼多的觀眾。那可都是真金白銀的錢，不要命的砸在節目上的人真心不多。冠軍也不過是一份歌手合同而已。有那錢自己出唱片都行了。不過這件事情可以提前做點準備，就說節目組呼籲觀眾們要理智投票什麼的。總之就算先把話說出去就好。因為一定會有人拿這件事情來攻擊我們。到時候直接說咱們呼籲提醒過就好了。”
節目組現在還沒有廣告收入，甚至第一期的節目今天晚上才會播出。可是之前綜藝頻道專門開會的時候誇獎了程渠做的好，就是因為節目組已經透過選票收到了海量的收入。
哪怕一張選票只需要一塊錢，數量多了之後也是一個天文數字。正式開始海選不過才一個星期而已，單單是選票的收入就已經高達好幾百萬！一旦比賽正式開始播出的話，這筆收入必然還會大幅度上升！
“現在節目組有了第一筆收入，你看該怎麼使用？”程渠笑著開口“剛剛開會的時候還有蠢貨想要讓我們把收入上繳作為前期投入的回收。讓我給罵回去了。”
“換做是我的話會拿菸灰缸砸他。”張凡笑著搖頭“看不清形勢的人哪裡都會有。這筆錢拿去買網站主機和各種裝置。現在只是開始，等到後面隨著比賽的深入，節目組的網站壓力會越來越大。”
舞臺上的黃新賣力的表演，等到音樂結束之後臉上的表情非常自信。
黃新之前曾經在一家音樂公司訓練過，只不過沒有機會成為正式的歌手。之後他輾轉了好幾家公司都沒有出頭。心灰意冷之下卻意外得知了這檔音樂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