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易鋒寒罵道:“操你祖宗,不就是查到點蛛絲馬跡,就胡亂猜測,寧枉勿縱嗎?!呸,看樣子你打算拿我歸案?”
怪人也不生氣,依舊陰陰一笑:“小子,你以為毀滅了證據,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嘿嘿,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告訴你,成王只叫我們替他兒子報仇,沒有考慮讓你們伏法!”
易鋒寒心中一驚:“你們?你們是誰?”
怪人緩緩吟詠道:“春來花滿山,夏日火炎炎;冬至天地寂,秋風勝刀寒。”
易鋒寒聞言,猛然想起古殺曾經給他提及的四個人來,一面暗中潛運真氣,蓄勢待發,一面故作茫然地道:“這首打油詩誰寫的?實在寫得不怎麼樣,寫詩的人應該再拜個師父好好學學。”
怪人終於動怒,兇相畢露道:“好大膽子,居然敢拿我們四季殺手開涮!”話音未落,身形一晃,已經消失在易鋒寒視線之外。
易鋒寒既然已經知道此人是四季殺手中排名第二的冬寂,哪裡還敢怠慢,當下凝神聚氣,抱元守一,憑著最近方才達至的氣機感應,搜尋冬寂的所在。當易鋒寒靈臺進入一片清明之境,腦海中便清晰的浮現出冬寂撲擊的軌跡,當即揮刀迎擊,登時一道強猛如濤的凜冽刀氣夾雜著透骨生寒的玄陰真氣,如同九天奔雷般直劈冬寂前胸,勁力剛猛、氣勢如虹,以冬寂功力之強,亦不由為之一凜,身在半空,無暇變招,只得於倉促間勉強增加力道,卻已經晚了一步。
蓬的一聲悶響,易鋒寒後退三步,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瞬息之間已經凝結成冰,身體搖搖欲墜,險些落入碧月潭中。冬寂亦不好受,雙袖經受不住適才氣勁的猛烈撞擊,化作漫天飛屑,身體凌空後翻了三個筋斗,才落到地上,仍然穩不住身形,又再退了一步,方才立定,胸口一陣煩悶,難過得直欲吐血,卻又吐不出來。
易鋒寒迅速調息三轉,緩緩挪動身體,繞了半圈,面對碧月潭,目光炯炯,始終不離冬寂雙腿,心中暗自驚駭,適才他蓄力一擊,已經使盡全力,攻了冬寂個措手不及,方才勉強佔了一點上風,冬寂現在雖然受傷稍重,但是功力明顯在自己之上,一旦緩過氣來,自己必敗無疑,心念到處,雙手持刀,悍然撲上。
冬寂落地一立定,便閉上雙眼,雙手一撫前胸,一貼後背,潛運玄功,治療自己所受內傷,任由易鋒寒移動位置,毫不理會,一點搶攻之意也沒有。此刻易鋒寒揮刀衝至,他方睜眼吐氣,雙手往胸前一抱,頓時呼呼風聲大作,陰寒刺骨的真氣鋪天蓋地地向易鋒寒湧來上來,將他籠罩其中。
易鋒寒只覺身體四周壓力驟增,動作不由一緩,陰寒邪異的天陰地冥癸水真氣有如水銀瀉地一般侵入經脈,每侵入一分,經脈便是一陣刀剮般的疼痛,易鋒寒登時疼得額冒冷汗。
冬寂眼見易鋒寒痛苦之狀,臉上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繼續催動真氣,向易鋒寒襲去。易鋒寒外有巨力阻礙,內有劇痛錐心,一時間舉步惟艱,每踏一步都十分困難。不過易鋒寒卻毫不退縮,咬牙苦撐,一步一步向冬寂逼近。
冬寂待易鋒寒來到身前丈許遠近,冷笑一聲,身體驟然撥起,如鶴沖天,隨即手聚劍指之形,閃電出招,化作漫天飛雪,向易鋒寒周身籠罩而下。
易鋒寒反手揚刀,奮力一揮,毫不考慮冬寂密如驟雪的漫天指影,直挑冬寂胸腹,直似要與冬寂同歸於盡。冬寂自問勝券在握,哪裡會有興趣與易鋒寒拼命,指影一散,雙手一合,化指為拳,正面轟在易鋒寒的百鍛刀上。
一股奇寒刺骨的真氣透過百鍛刀,侵入易鋒寒雙臂經脈,一陣刀剮般的疼痛沿著經脈蔓延開去。易鋒寒大喊一聲,身體飛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