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說自家爹爹講的一點兒都不對,因為葉夢鼎講的確實句句在理,自家兄長沒有生育,那麼重擔自然而然的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古人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老人家想要抱孫子,自己沒有絲毫的理由能夠反駁。
可是面對只有十五及笄之年的惠娘,葉應武摟摟抱抱也就算了,真的下手可下不去啊,雖然葉應武向來是以衣冠禽獸自居,但是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哪裡做得出。
所以無論葉夢鼎再怎麼教育王清惠,葉應武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和這麼一個小姑娘弄出來什麼。明明是葉應武不碰自己,而葉夢鼎卻是明顯歸罪在自己頭上,也難怪王清惠感覺委屈。而葉應武更是委屈,便宜老爹,你這不是逼著兒子禽獸不如麼。
算了,忍忍就過去了,這尊大神畢竟明天就要走了。
葉夢鼎並沒有察覺到王清惠和葉應武複雜的心態,還以為是這兩個是在眉目傳情,心中更是好受,連連點頭:“嗯,老夫也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你們兩個隨意吧。”
話音未落,就已經站起來向著書房去了。
看著葉夢鼎遠去,葉應武猛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似乎都要軟癱在椅子上了。而旁邊王清惠只是默默的吃了兩口便站起身:“妾身也吃飽了,使君慢用。”
可惜葉夢鼎說走就走,王清惠可不能說走就走,葉應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重新把人按進椅子裡:“坐下,好好吃飯,你吃了多少難道以為某沒有看到麼。”
王清惠嚇了一跳,只感覺按在肩膀上的手帶著一種深沉而穩重的力量。心中似乎有一道暖流在汩汩流淌:“使君······”
葉應武故作生氣:“剛才在爹爹面前都已經叫出來了,這個時候還要反悔嗎?”
王清惠嘟著嘴。不理葉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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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誠一直低著頭不敢直接看向葉應武,畢竟剛才在門口那麼一聲大吼。確實是把院落中的僕人和士卒全都嚇了一跳,以至於大家到現在看向葉應武和章誠的目光還有些怪異。
反正章誠執掌六扇門和錦衣衛已經這麼久了,別人用怪異的目光看向他,他只能說是習以為常,但是葉應武就不一樣了,走到哪裡不是迎來百姓和將士們崇敬的目光,現在被人在後面盯著的感覺並不好受,雖然這種感覺十有**都是葉應武自己想象出來的。
“說說吧。”葉應武放下手中的信件,“樊城是怎麼回事?某說是呂文煥派出的刺客。是為了能夠扳倒呂文煥,不要說你們六扇門和錦衣衛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章誠也預料到葉應武的脾氣不會好到哪裡去,更何況樊城確實是他們的疏漏,當即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啟稟使君,樊城和襄陽本來就是兩軍來往交戰的要害所在,恐怕早在之前幾次襄樊大戰之中,蒙古的密諜就已經滲透進了襄陽和樊城,咱們六扇門和錦衣衛陸續進入也不過就是半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把蒙古韃子潛伏在裡面的人手全都摸清楚。尤其是還不能引起守軍的注意。”
葉應武點了點頭,章誠的解釋也算是合理,畢竟六扇門和錦衣衛成立甚至連一年都不到,能夠發展呈現在的氣候規模。也主要歸根於葉應武把一直沒有人重視的商賈甚至青樓楚館全都利用起來,才能夠快速的組建獨屬於天武軍的情報網路,但是當面對這樣不知道潛伏了多久的密探的時候。十有**還是要吃虧。
這就是老手和新手的區別,錦衣衛和六扇門再怎麼得到楊風的培訓、再怎麼趁著皇城司實力消退的時候大打出手。也改變不了家底的單薄和人才的短缺。
但是這也怪不到葉應武,畢竟留給天武軍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而戰場的情報又實在是重要,所以葉應武不能等著這些人全都慢慢磨練成老手之後再派到一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