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覺得我們在殺你之前,能聽到你的解釋。”
伍姍毒辣的看著面前年輕的面孔,果然無論過了多少年,這樣的兩個人還是那麼讓人不舒服,她嗤笑:“解釋?解釋什麼?”
寒晚揚道:“巫山蠱毒,這世間除了你,怕是再也沒有人能夠將那種慢性致命的蠱術使用的那麼如魚得水了吧。”
“哈哈哈哈”她尖銳的笑聲,響徹整個呂府:“你們果然是知道了,是明泉告訴你們的?還是寒淵告訴你們的?”原本一張溫婉閨秀的臉立刻扭曲起來,她暴戾的吼道:“果然!!當年我應該直接將他們二人用金蠶咬死,一念之差居然放虎歸山!!”
“不是師父們說的!”寒晚揚冰冷的甩出這樣一句話。
她僵硬的反問:“怎麼可能?那會是誰?”
“很多人……冷冽,皇上,顧嶺初,道長……很多很多人,將所有人告訴我們的拼貼在一起,我們便能知道真相。”
聽到那些名字時,她訝異的追問:“冷冽?你們見到冷冽了?他……”
“他死了,不久之前……”木飄飄看著那夫人的臉,似乎能在她面板下找到,她表皮下的另一張面孔,那才是她真正的模樣。木飄飄不耐煩道:“你若是不願解釋當年之事,我們也不願知道,直接殺了你,也算是報仇。”
一旁安靜的呂忘仙拔出佩劍:“休要胡鬧!”
“怎麼?”寒晚揚不屑的看向那人:“如果你說什麼要殺她要從你的屍體上跨過去,我很樂意殺了你之後,再殺她。”
伍姍一個側身擋在呂忘仙身前:“不用,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當年是我暗中下的毒,我就料到早晚有一天,會有人來找我尋仇,只是沒想到居然是和他們二人這麼相似的兩個人。真是天命難違啊。”
“你既然願意說,就不要那麼多廢話,痛快些說出來比較好。”
伍姍不去看他們二人,而是翻轉去看身邊的呂忘仙:“你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忘仙這多年你心裡的人是否還是明泉?”
呂忘仙看著她,眸中溫柔似水,就是這樣一個眼神,伍姍愣住了。一種恐怖的念頭,在她心裡種下種子,然後盤根錯節驟然生長。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人:“你!你不是……不是……忘仙……”
頃刻間,呂忘仙的眼裡流出鮮血,紅色的血液眼淚般從眼眶中流出,他悽慘的微笑:“那你呢?你心裡是不是隻有呂忘仙一個人呢?我想你心裡愛的只怕只是這幅皮囊吧。”
伍姍只覺得自己陣陣耳鳴,心裡萬千叫囂著這不可能,可是眼前的人明顯不是她思慕多年的呂忘仙。
呂忘仙將自己臉上的血痕抹掉,微笑著說:“當年你給他們二人下巫山蠱毒的時候,我就在屏風後,你可知當時我看到什麼?”他嗤笑,像是嘲笑自己:“你先後將他們二人,叫來房間,欺騙他們另外一個身中劇毒已經離去,按照你的想法,無論他們誰先進來,你的目的都能實現,他們二人都走了,甚至殺死了很多人,你沒有想到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明泉和寒淵的執著,他們沉淪如江湖中,一生都在尋覓……你更本無法理解他們二人之間愛情的羈絆,可是……這些對你來說無所謂,只要明泉他們能遠離呂忘仙就好。”
他開始七竅流血,就連耳跡都留下血:“你應該知道的,巫山蠱毒用一次就會反噬一次,你一共用了兩次,可是你一點事情都沒有這麼多年,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伍姍摸上自己的臉,臉色灰白的看著面前那張臉,呂忘仙冷冷道:“那是因為我偷偷的將反噬嫁接到呂忘仙的身上,他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這麼多年和你相處人,和你結親的人都是我,不是呂忘仙!你說這些年你愛的人究竟是誰呢?是呂忘仙還是我?還是我伍鷲?”
伍姍奔潰的看著